16 延延是想我了吗?_【ABO】偏执A他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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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延延是想我了吗?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到屋内,轻薄的白色窗帘被微风吹拂晃动,只见屋子里的床上一片凌乱。

  而凌乱深处,一个体型高大健硕的alpha侧身紧紧环抱住一个瘦小的beta,两人相拥而眠几乎是睡在了床的最边上。

  而被抱着的那个人,仔细一看,只是偏瘦的beta,短发乱糟糟地搭在颈侧,并无什么不同,但身后的alpha却如珍宝般捧着。

  不多时,里侧的beta不自觉又将身体往里挪,似乎是在躲避,但显然大床的里面已经退无可退,下一秒人就要栽到床底下——

  江延一下子被惊醒了,心头一滞,双手下意识护住脑袋,但紧接着被身后的人捞住,随着天地旋转,他就被压在了下面。

  此刻的他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伏在身上的人。

  “……陈尹年?”

  陈尹年正仔细地端详着他。

  江延愣愣地跟他对视半晌,终于他清醒过来,不自然地扭过头,躲避眼前人炽热的目光,出声道。

  面前的人没有理他,他能听到陈尹年的呼吸声,紧接着他俯下身,贴在他的后颈,说了一句话——

  还没等他回应,就已察觉到对方的炽热,这下江延直接吓得身体都僵了,再也呆不住,挣扎着要把人给推开。

  “不,不行…还要上班……”

  “我知道……”陈尹年摁住人,鼻尖在他颈侧流转。

  气息喷薄在江延的颈窝,脑袋里突然浮现昨晚都能画面,让他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没等陈尹年咬下去,江延不管身上人的钳制,直接把人给推开了,下床一溜烟就跑到了卫生间。

  没过多久,江延正在刷牙的时候,陈尹年光着膀子就走了进来。

  卫生间因为上次的事情,房间里就再也没有锁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水声,江延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朵,尽管有隔层。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平常,平常地就像他们是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的情侣。

  这样的假象,却让江延感到窒息,在陈尹年出来之前,就赶忙溜了下去。

  楼下厨房做饭的梅姨已经做好了,正把丰盛的早餐端到桌子上,看见他下来,就道:“江先生,早上好。”

  江延选择性地无视了她,而是想直接去找昨晚被陈尹年丢得很远公文包,他径直朝沙发那边走去。

  但梅姨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微笑着说:“江先生找什么,我帮您找,饭已经好了,请先吃饭。”

  “不,不用了……”

  江延摆手道。

  说罢直接趴在地上,开始四处找寻。

  昨天因为他加班,陈尹年把他接回来的时候,他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被那迷迭香的信息素折磨地走不动路。

  陈尹年半托着他打开门,直接把手上的公文包扔得老远,然后就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虽然加班是他主动的,但陈尹年也违反了他们之间的规定——直接到公司来接他。

  那天他们从民政局回来之后,江延又病了好几天,病好之后他以为就要迎来暗无天日的被圈禁的时光。

  没成想陈尹年却一反常态,递给他一份调职报告,告诉他病好之后就可以去上班。

  江延欣喜万分,激动难掩,抬眼对上陈尹年。

  就见他勾唇笑了笑,“当然,是有条件的。”

  “……”江延燃起的喜悦几乎立刻被扑灭了。

  “第一,延延不能拒绝我。”

  陈尹年看着他,开始提他的条件。

  “第二,我是延延的丈夫。”

  “第三,延延要听话。”

  “只要这三条,延延就可以回到之前的生活。”

  江延有些不可思议,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陈尹年嘴里说出来的条件,要知道两年前的陈尹年,几乎跟个疯狗一样,只要他往窗户边上站着就能暴怒,更不要说放他去工作。

  “真,真的?”

  陈尹年眼带笑意,伸手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朵,神情柔和道,“我什么时候骗过延延?”

  当江延被放出去上班的第一天,他还是觉得那么地不可思议,好像是置身云端处于一场骗局一样,陈尹年是不是又在设局骗他,但在工作了一个星期之后,疑虑渐渐打消了……

  虽然陈尹年还是会看得他很紧,但是也从未失信,就连他不想被大张旗鼓地来接送上下班,陈尹年都一一遵守了,只有昨晚例外——

  江延回到了之前那个从c市被调到a市的岗位,还是做着之前一样的工作,而且周末的时候,江婉甚至会出现在一楼的客厅。

  等到江婉背着小书包跟他告别的时候,他恍惚了,难道这一切不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有一份工作,和妹妹相依为命……

  但是这样的念头很快在陈尹年出现之后打消了,他被突然出现的人从后面抱住了,“跟小婉玩得还好吗?”

  他们耳朵贴着耳朵,如此地亲密。

  不,不是这样的,尽管陈尹年有了如此大的转变,但他仍旧是他,就像是披着狼皮的羊,开始变得伪善,当初把他强制锁了一年的那个人依旧在那个壳子下面。

  江延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

  但是陈尹年很快察觉到了,用嘴唇去描摹他的后颈,痴迷道,“延延是想我了吗?”

  迷迭香释放,江延被裹挟着。

  “能,能不穿吗——”他抗拒着眼前的东西,但是陈尹年已经不由分说地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已经被注射过针剂,面色红润,挣扎了几下未果,就被陈尹年套上了。

  那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白纱裙子,裙轻薄如纱,几乎是半透明,beta不似omega那般纤细娇弱,但许是江延之前总在外四处打零工锻炼的,手臂和小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穿在beta的身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欲涩。

  还没等他说下一句话,就已经被alpha推到在地,欺身而上,卧室情潮翻涌深夜,大股迷迭香倾泻而出,几乎浓到刺鼻……

  江延缩在陈尹年的怀里,可怜巴巴的,裙子早已被揉成烂布丢在了一边,整个人如同揉坏了的破布娃娃。

  陈尹年抱着怀里汗津津的人,从上至下吻了又吻,最后停留在斑驳的后颈。

  上面的咬痕还在,但信息素已经被吸收,他毫不犹豫,再一次咬下去。

  beta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即使标记过后很快也会归于无,但他不在乎,只要江延是他的,一次标记不行就两次,直到把人全然归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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