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_狐狸精陆将军(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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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自古以来周朝历代君主都十分忌惮君后的势力,甚至于有些大权总揽的君主终生不娶,空设君后这个位置。

  而随着历代逐渐的打压,君后这个位置的权力也逐渐萎缩渐小。古时候君后还可以与自己的妻主共治江山是可以在朝堂上插得上话的实权位置可到了近百年来随着理学的日趋精臻君后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立政殿内恪守宫规再也难现往日辉煌。

  但史书上君后垂帘听政的例子仍旧不断捶打着每位臣子的心,章邯太君、惠太君……无数血淋淋的例子让历朝历代仍旧不敢对此有所松懈甚至监视君后到了严苛的程度,挂在君后这个位置的枷锁比世上所有男人都要多。

  上辈子,陆修虽然已经恪尽职守安安分分地待在立政殿内不去招惹是非,但仍旧动辄得咎时常就有“忠心”的臣子上书挑捡君后的错处。

  陆修一双墨瞳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眼尾形成了一处阴影,却更显得眼睛深邃有神。

  “只要我们平平安安地在一处,我便满足了。”陆修赭红色的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浅浅淡淡的笑意来,他的双眸闪亮带着些许希冀地瞧向姜洛。

  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他曾经拥有一段明媚热烈的爱情比炎炎夏日都要炽热他在深宫失宠时每每想到那时候旖旎缠绵都美好得令人觉得不够真实他也曾执掌帝国最精锐的队伍靠着武力获得了煊赫辉煌的权力,在高座上俯瞰着群臣犹如蝼蚁般在殿下跪拜。

  重活一辈子,他却不知道若是两相比较之下,究竟该选哪个。

  而姜洛却在堆锦叠衾的榻上左右滚了滚,恰滚到了陆修的身上,轻声呢喃道:“怎么你跟我娘似的,好歹对我有点期待罢。”

  在金陵时,她娘的口头禅就是“我原也不指望你能搏个功名”,虽然没有过高的期待让她的童年放松而肆意,可是咱这期待也不能太低了些罢?

  陆修听此,不由得轻笑道:“明明是你说做个文吏呢,怎生赖到我头上来了?”

  此刻他营衣前襟上的扣子已然全部解开,袒露出了瓷白如玉的胸膛,只见其上的肌肉结成块儿,却比往日要浑实柔和了些,腰间仿佛多些了些丰脂,不再像以前般瘦削了。

  他索性俯身而下,双唇抵在姜洛的下巴上,重重地使了蛮横劲道,不管不顾地磕到了姜洛下巴上,那力道大得让两人都觉得生疼。

  姜洛吃痛地“哎哟”了一声,却不知道今日陆将军究竟是怎么了,她不禁艰难地在陆将军辖制的狭小空间内艰难地使坏,勉力伸出手来拧了陆修腰间一把。

  可陆将军却并没有如她所想象得那般,吃痛地停下来。

  姜洛甫一碰到他的身体,他瓷白如玉的脸上便霎时浮现了似有若无的红晕,不轻不重地哼哼了两声,喉咙中隐隐约约地显出几分沙哑。

  “洛洛,我……”陆修被她一时搞得没有了办法,他一双狭长上挑的狐狸眼微微垂下,刚想要说什么,身体却骤然一僵。

  姜洛也立时察觉了眼前陆将军的微妙变化,只问:“怎么了?”

  陆修立时别过头去,不敢再向姜洛的方向看去,身子已然软绵绵地瘫软在了榻上,脸上已经羞得红如火焰,像是脸上有一簇火在燃烧一般。

  姜洛立时发觉了不对劲,便用手微微撑起了身体,向下微微睨了一眼

  只见锦榻上铺着一条华鸾锦缎,上面用细细密密的针脚描绘着一只青鸟。

  俗语有云:赤者为凤,青者为鸾。

  传说中,青鸾曾是西王母的坐骑,随着西王母住在九霄之上的昆仑山上,虽然不似凤凰一般尊贵无比、万千威仪,但也是十分常见的吉祥鸟儿,常被绘在家居用品之上,以装点门庭,故而并不鲜见。

  可是这锦褥上的图案却委实特别:就在那鸟儿杏黄色的尖喙之上,还衔着一支春桃之花。

  青鸾的青色羽翼与桃花的灼灼嫩粉相映成趣,被巧手绣娘刻画得栩栩如生,在一副图案之中,更显得春意盎然,勃勃生机仿佛能从锦褥上跳跃出来。

  姜洛轻轻地伸出一根食指,拈了拈那青鸾杏喙上衔着的粉桃,却发现粉桃那一处的粉色丝绦似是都被打湿了,洇湿成了暗暗的桃红色,姜洛指尖向上,好奇地挑起,甚至还拉了一条黏黏透亮的水丝来。

  陆修一下子羞得满脸涨红,只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也未曾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是这般光景,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过了。

  “这是……”姜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禁微微眯了起来,仔细地分辨了一会儿,终是确定了这水丝是从哪儿来的。

  姜洛复而睁圆了眼睛,望着眼前的陆将军狡黠地一笑。陆修只觉胸膛内的心蓦地漏了一拍,旋即又羞又恼地道:“看我作甚,还来不来了?”

  姜洛轻轻揽住了陆修的腰身,又气他道:“才不过十几日,你的身子怎么就这样儿了?”

  陆修的身子已然难耐,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晃了晃腰,一双狭长勾人的眸子望着姜洛,一口贝齿却向内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力压抑着自己,毋使自己主动开口求欢。

  姜洛却敏锐地察觉到了陆将军互相矛盾的举动,只觉有些令人啼笑皆非这种反应来自天然,又有什么值得害羞的?为什么陆将军这样一个洒脱的男人,却在这种事情上看不开了呢?

  于是姜洛便一口咬住了他绷紧了唇齿,室内立即深陷入一片旖旎之中。

  常言道: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

  而在临盆之前的几个月内光景内,怀有身孕的男人都须得小心翼翼、平心静气地待在房中,毋使腹中胎儿乱动错了胎位。甚至就连伺候的妻主的时候也不例外,也须尽量心平气和地伺候,不让腹中的孩子承受太多激烈的振荡。

  故而富贵人家的男人不侍奉妻主,也不光是为了妻主着想,还有一层意思是顾着自己的身体与腹中孩儿的安危,减少危险的发生。

  可陆修这一次却恰恰相反,行事是从未有过的激烈与放纵,做到最后甚至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直到黄昏已过,月上柳梢之时,陆修才堪堪从山水泼墨帷帐内出来,他一只素手轻轻地撑住锦榻边缘,另一只手轻轻地攀向自己小腹之处,在层层叠叠的吻痕红瘢处寻到了那处褶皱,入鬓的剑眉不禁微微蹙起。

  “陆将军,怎么了?”姜洛也从榻上起身,将一身云青色的儒士服重新套在身上,不由得关切地问道,“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陆修尚在放在的余韵之中,脸上还有半分绯红,色如春晓之花,他轻轻颔首算是默认。

  腹中的孩儿从方才就开始不住地翻腾,即便自己已经静坐了半晌,它仍旧来回动作剧烈地向前向后翻着跟头,搅得自己也跟着阵阵翻腾。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溢满了陆修身上,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胸腔内一阵一阵地泛着恶心,可惜陆修今晨也未进过什么,只是扶着架子床四角之一,不住地向地面干呕着。

  姜洛这才发觉出这其中的严重来,连忙转了过身去,轻轻地拍了拍陆将军的宽厚的背,替他顺了顺气。

  陆修微微阖着双眼,轻轻地倚靠在姜洛身上,终是觉得好受了些胃里头那股干呕感觉转瞬即逝,但是小腹处仍旧上下翻搅着。

  姜洛整个身子承担着陆修的重量,复又将双手轻轻地贴在了陆修小腹之上,两只手掌都像是火炉一般热乎乎地,干燥温热的触觉让人微微发痒。

  “陆郎,今日是我唐突了,下手重了些。”姜洛望着陆修身上的点点瘢痕,不禁十分懊悔地道。

  陆修仍旧默不作声地向下瞧着,脸上复现了方才的绯红之色

  他实在无话可说,因为这次之所以这样不受控制,若是细究责任,大部分都是因他而起。

  为什么造物主如此不堪,对男人赋予了如此不公的特质天性?让一个男人在孕期身体敏感,却又要求男人清心寡欲呢?

  正待陆修犹自沉思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叩门声。

  “将军,姜二姑娘……”沈四站在门栓之外,看着新漆好的檀木门扉,犹豫了片刻才叩门道。

  姜洛似有所感,向上瞧了一眼陆修,只出声询问:“什么事?”

  “末将不知道要不要说,但这事还算是挺重要的,末将便……”沈四挠了挠头,说了好几句才意识到方才都是毫无意义的囫囵话儿,便直入主题道,“姜府那边来了凤辇,听说是姜家大姑娘回姜府去了。”

  姜洛立时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眼中闪亮亮,只问道:“什么?我姐姐坐凤辇回来了?”

  姜洛倏尔惊喜地望向陆将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意。

  陆修直捂着自己的小腹之处,轻轻地哼哼了两声,墨一般的双瞳摄出了几分凌厉之气,一点儿也瞧不出高兴来,甚至连伪装都伪装不起来。

  “是咧,正是凤辇末将才来禀报的。”沈四亦是满脸激动,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前走两步,却在门扉之处恍然停下。

  姜洛带着希冀地瞧了陆修一眼。

  “去罢。”陆修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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