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_狐狸精陆将军(女尊)
笔趣阁 > 狐狸精陆将军(女尊) > 第 39 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 39 章

  姜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一脸警惕地看着那黑衣男子

  她的卧房内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个人?

  陆修一手仍旧端着盏,另一手将乌帷帽摘下,轻声道:“是我,我来了。”

  借着淡淡的烛光姜洛恰能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庞再加上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个姜洛这才认出了来人。

  姜洛接过了那盏温水刚想轻轻唤一声:“陆……”

  那声音如同破锣一般嘶哑得不成样子。刚只说了一个字,陆修就凑近姜洛的面颊以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贴紧姜洛的唇。

  “嘘”陆修凝视着姜洛的眼睛,鼻尖凑着鼻尖,就快要挨到一起他轻声道,“别说话了嗓子疼。”

  说罢,他脱下了墨色莲蓬衣,露出了家常穿的薄衫,侧坐在榻边端起了盏,又拿了个勺子轻轻舀了一勺递到姜洛嘴边。

  陆修一伸勺子姜洛就十分默契地一吸溜将温水吸到了喉咙中。

  虽然每吞咽下一口水嗓子就会针刺地疼一下但是姜洛心里头却是甜滋滋的。

  温水浸润了干哑的喉咙本来发痒的喉咙一下子就舒服多了,姜洛再又喝了几勺,试着用沙哑的喉咙发出声音。

  却只见陆修轻轻扶住她,道:“你要什么只须一个眼神告诉我就行了。”

  姜洛似是不相信他说得,像是验证一般,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盖着的锦衾,尔后抬起眼来看陆修。

  姜洛在内心思忖:哪里能有人一个眼神就洞察她的想法?

  就连从小到大随她长大的临恭都不行,更别提今年才刚认识的陆将军。

  陆修见了,便从侧处的黄花梨柜上第二格拿出了件更轻薄的纱被,轻轻地盖在了姜洛身上,而后撤走了厚些的锦被,并细细为她掖好被角。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稔地不像第一次做。

  姜洛不由得愣住了他难道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自己只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嫌弃被子太热。

  其实若是姜洛仔细想想,应该更加疑惑为何陆修能准确知晓薄被在柜子第二格。

  可惜姜洛此时鼻塞得通不过来气,脑子晕晕沉沉地,实在无暇想这么多。

  陆修不禁笑看姜洛,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欲语还休,他旋即摸了摸姜洛的额头,才道:“还烫着,药呢?你喝了么?”

  姜洛才不会告诉他,只是侧躺在了榻上,佯装听不见。

  陆修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惯常耍滑,还没喝,于是四处望去,终于在熏笼旁的檀香木几案上看到了一碗温着的黑色汤药,上面还氤氲地冒着热气。

  那碗足有人脸那么大,盛装了满满一碗汤药,光是蒸腾出的热气就泛着苦意。

  陆修端起了药碗,走到榻旁,用方才的瓷白勺搅了搅汤药,对着轻轻吹了吹。

  姜洛本是假寐,她将合着的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见陆修竟然把药碗拿过来,不禁叫苦不迭。

  临恭方才也端着药碗叫她喝,她是说什么也不肯,把自己蒙在厚厚的被子里,怎么说也不出来。

  临恭心软,僵持了一会儿,便没有再坚持。

  好不容易临恭不再坚持,这下又来了个陆将军。

  只见陆将军板起了脸,正色道:“良药苦口,你今晚必须得喝。”

  姜洛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虚弱地看着陆修,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陆修垂眸,不由得缓了声音,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轻声道:“我喂你。”

  姜洛见这招不起作用,便将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假装自己睡着了。

  陆修无奈地叹气,为什么两辈子了,她的招式还只有这些?

  他将碗放下,一只素手捏住了被角,顺着施力,只一下就轻松把薄薄的纱被扯了下来。

  这一下,榻上再无遮挡之物,榻上只剩下姜洛一人,她仅着一赤色芙蓉肚兜,下半身更是什么也没穿。

  陆修微怔了下,面上不由得微红,恐她穿得这样少再又着凉,复又慌乱地将薄纱被盖在了姜洛腿上,而后坐在她身侧,重新端起了碗。

  陆修凑近姜洛的脸颊,勾唇一笑,声音磁性而魅惑,道:“你若是再不喝,我就强喂你。”

  姜洛睁开了眼,懊恼地瞧了陆修一眼

  这汤药还能怎么强喂呢?只要她不张开嘴,陆将军难道还能用虎钳把她的嘴撬开?

  陆修似是知晓了姜洛的想法,但他并没有从身后掏出虎钳,反而气定神闲地端起了药碗,沿着碗的边沿吞下一大口,而后附身向下,正对着姜洛。

  借着昏黄烛火,陆修怔怔地瞧了一眼姜洛,才似是下定了决心,继续向下。

  赭红色唇瓣轻轻贴上了姜洛的唇,温软而又湿滑的触觉让姜洛不由得为之一怔,继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轻轻地合了双眼,只感受双唇的滋味。

  为之一怔的不光是姜洛,就在双唇触碰的一瞬间,陆修也不由得怔住了。

  许是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这熟悉的触觉令陆修心中不可自抑地悸动了下,肌肤一下子被唤起了之前的记忆,渴求着更多。

  上辈子,整个姜府上下都知道二姑娘不爱喝药,只有正夫有办法。

  每当姜洛需要服药的时候,都会睡在陆修那里,由陆修一口一口亲喂给她。

  等到药喂完了,二人正是情到浓时,陆修便翻身横躺在锦榻之上,身下什么也不穿,什么也不盖,只余一把贞锁缚在身下,情意缱绻地望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修想起上辈子自己那副邀宠的模样,不由得感到羞耻。

  他垂眸,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趁姜洛一个不注意,将口中含着的汤药都渡给了姜洛。

  “咳咳……”姜洛猝不及防地被灌了一大口汤药,等到她反应过来时,汤药已经被下意识地吞进了喉咙中。

  陆修看着身下的姜洛,复又端起了药碗,又喝了一大口,轻轻地凑向姜洛。

  明知他那双赭红唇内便是苦涩的汤药,可姜洛仍是甘之如饴地躺在床上,回吻了过去。就这样一口一口,药碗逐渐见底,而帷帐之内的氛围也愈发旖旎。

  待姜洛喝完了汤药,陆修干脆利落地起身,斩断了室内的旖旎之气,拿走空置的药碗,只轻声道:“我去洇湿了帕子,给你放在头上吸吸暑气。你快些睡罢,明日天亮了才有精力。”

  “不要走……”姜洛躺在榻上,一边哼哼唧唧地说着,一边紧紧攥住陆修的手。

  “我不走,等你病好了我再回去。”陆修失笑,反握住姜洛纤细的手臂,只觉这一场大病下来,姜洛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肉了。

  “你得保证……明天我醒了的时候,我就能见到你。”姜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呀眨,令人不好拒绝。

  陆修迟疑了半晌,终是应道:“行,你放心。”

  姜洛听到了陆修的允诺,心满意足地躺在了榻上,阖着眼睛,逐渐睡熟了。

  陆修起身,悄悄撤回了姜洛握着的手,笑颜中满是苦涩,一双狐狸眼凝视了半晌,终是重新穿上了墨色莲蓬衣,戴上了帷帽,走入一片夜色之内。

  陆修刚踏出了姜洛的屋舍,就听门外呼和之声。

  “陆将军且留步!”

  陆修心中有数,毫不惊讶地转过身,只见门外的回廊早便站定了十余壮妇,站在最尾一人穿着青烟一般的儒士服,轻笑道:“素闻陆将军在沙场上料敌千里,还有百步穿杨的本事,没想到在床上伺候人的本事也不差嘛。”

  陆修亦不由得轻笑,道:“素闻姜大姑娘诗文一绝,没想到这听墙角的功夫也很到家。”

  来人正是姜洛的姐姐,姜夕。

  她并非那种容易激怒的女人,嘴角永远噙着一丝疏离而又高傲的微笑,听了陆修的反击之语,非但不生气,反而从容地踱步而至。

  “到了这个时候,陆将军还要逞强么?”

  陆修一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被擒住

  姜府上婆妇众多,还有守在暗处的影卫时刻监察,进姜家深宅内院难如登天,甚至比偷溜进皇宫还要困难些。

  是以陆修拱手道:“姜大姑娘,陆某还要多谢你,给了在下喂完药的时间。”

  姜夕听陆修如此说,面色稍一动容,便道:“既如此,陆将军便随我来吧。”

  十几人转而走入正厅耳房,只见姜夕坐在中间的檀香木椅上,看着低垂着眉目的陆修,旁边是十几仆妇严阵以待。

  “陆将军,你这深夜来姜府,不告而入,究竟所为何事?”姜夕正襟危坐,声音冷冷地,面色也是冷冷淡淡的,令人望而生畏。

  陆修抬头瞧了一眼这架势,便知道姜夕是要刻意刁难一番的,于是拱手道:“陆某擅自探病,是陆某的不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然是来探病,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走不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地溜进来?”姜夕盯紧了陆修,眼神像是一把锐利的钢刀,直刺入陆修整个身体,尔后轻笑道,“是了,陆将军不愿意光明正大地来探病,不想落人口实。”

  陆修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你想来侍奉我妹妹,可是我妹妹倒不缺人侍奉,侍奉她的人都得是精挑细选过的。既然你方才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么”姜夕向前扬了扬手,示意仆妇道,“来人,验贞!”

  转眼从耳房门外又走入一位年纪长些的老翁,他手中端着个漆盘,上面用红布遮盖着,并不能看清上头放的究竟是什么。

  而旁边的仆妇也动手,从四处搬运了四架屏风,围成了一块方寸之地,尔后整齐划一地背对向屏风。

  姜夕微微一笑,对陆修道:“陆将军,请吧。”

  陆修心中猜测她会来这一套,却没想到她准备得如此迅速,就在耳房内草草进行。

  他便随着那老翁指引,走入了屏风之内。

  直走入屏风内,那老翁才将漆盘上盖着的红布揭下来,只见上头横放着一柄桃木制成的硬尺,还有一只玲珑小巧的白瓷瓶。

  那老翁慈眉善目,只道:“这位公子,胸前可还有那痣?”

  陆修轻点了点头。

  确认完后,那老翁打开白瓷瓶上的松木塞子,滴了几滴甘露油在其上,看了一会儿,便扬声道:“回禀大小姐,这位公子的痣浑圆朱红,涂了甘露油后也未见消融,该是真的无疑了。”

  说罢,他迟疑地瞧了下漆盘上的钢尺,只问:“可还要再验下边?”

  按照以往来说,验过朱痣的男子便不会再验下边,一来是有守宫砂本就可以证明贞洁了,二来没经过人事的男子总归是怕羞的,若强行验身下,恐是会哭闹的。

  但今日情况特殊,大姑娘特意吩咐了要验全套的,一样儿也不能少。

  所以那验贞翁故有此一问。

  只听屏风外传来清清冷冷的女声:“自然是要验。既然要验就全验一遍,不然我怎么能放心?”

  陆修这下却是慌了神,他面上浮起可疑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公子放心,老朽验这种事情已经许多年了,什么地方该碰,什么地方不该碰,都是懂得的。”那老翁以为陆修一时怕羞,连声安慰道,“你不要怕羞,老朽也是过来人。”

  说罢,他轻缓地扶住了陆修的松花汗巾子,稍一用力,就将它褪了下来。

  验贞翁这话说得虽然客气,但是很明显,陆修现下是没有选择的。

  屏风之外,姜夕凝神屏气,等待着里头的结果。

  只听屏风之内本是寂静无语,不一时,那老翁讶异地出声:“咦?”

  姜夕面色稍缓,听到验贞翁的疑问,神情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只问:“又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

  “回禀大姑娘,这位公子身下非但没有戴贞锁,那东西……”饶是那老翁做了这么多年,却也是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道,“那东西现下还胀着。”

  陆修听到这一番回禀,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一下子通红,像是黄昏时节的火烧云一般,就连耳根都红彻了。

  方才与姜洛耳鬓厮磨,自己面上不显,可是自己这副该死的身体却……

  姜夕却是笑了笑,只道:“继续验,不要停。”

  那老翁连连称是,便拿起了桃木尺。

  “四寸……半。”量完后,老翁重新将桃木尺子放回漆盘,盖好了红布,待陆修穿好衣裳后,一齐出了屏风。

  只见姜夕面上颜色好看了许多,浑身上下打量了陆修几眼,只问:“你这样与我妹妹混着,难道是想做一辈子外室么?”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ee.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ee.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