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_谋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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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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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结局(上)...

  一支小船悠悠地漂在河上,船上坐了个小少年,他弯着腰,趴在船边缘,去捞河里游过的鱼。

  “你小心一点。”似乎在很近的地方,有个女孩子这样说道,“莫要掉下去了。”

  她刚说完,小舟侧翻了下,少年掉入河中,河面溅起一大片水花,涟漪散开后,少年不见了。

  女孩急了起来,她无措地坐在船上四处张望,她好像在喊少年的名字,但却听不太清喊的是什么。

  泪水蒙住了视线,女孩站起身准备下水,顾不得把一向心爱的小鞋子脱下来摆到一边。

  少年猛地自水底冒出来,他抹掉面上的水珠,笑眯了眼睛:“瞧你,怎么吓成这样。”

  他的五官好像笼在一片雾里,看不分明,但心底却莫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自动顺应他的语气,连他微微挑眉的神情都勾画出来。

  女孩用手中的莲子砸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

  少年游到另一边,他举起一朵从河里捞起的荷花,□□色的花瓣上缀着水珠,轻轻在女孩脸上碰了一下。

  “别生气了。”少年道,“阿笙——”

  ……

  “……五皇子怎么搅进这件事的,你去查一下。阿笙醒了?”

  耳边少年和男人的声音前后交替,那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面庞也在眼前慢慢交换,“安之……”

  小傻子拥着薄毯侧过脸看向甫怀之,她神情有些呆,却不同于往日痴儿似的呆滞,好似陷入正常姑娘才会有的沉思。

  甫怀之一挥手,信使便从停下的马车上下去了,车轮压着黄土声重新响起时,他凑到阿笙跟前,将她揽在怀里。

  “怎么了?”

  小傻子眨了眨眼睛,她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不过一瞬便想不起来梦到的是什么了,残留的情绪也随着记忆逝去而立刻消散。她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在甫怀之胸口。

  “好困哦。”

  甫怀之手掌在她肩上抚了抚,“再睡一会儿,等醒了便到了谷安府,带你去吃烧鹅。”

  阿笙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自己的愉悦与认可。她没有再去睡,而是裹着毯子环顾起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架行走的马车上。

  小傻子起身,跨坐在甫怀之腿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从毯子底下抽出胳膊,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

  外面天刚蒙蒙亮,日头还未完全升起。官道两旁都是树林,时值年节道上只比往常更冷清,看了几眼阿笙便觉得无趣收回视线。

  甫怀之早就告诉她要走,她对于大年三十外出赶路这种事没什么概念,因而也无任何疑问,只是在把玩了一会儿衣服带子后,拍了拍甫怀之道:“阿笙的宝贝呢?”

  “给你带上了,在后面的马车。”

  阿笙又满意地在甫怀之胸口蹭了蹭。

  甫怀之是在腊月二十九晚上连夜离开的,好似慌不择路,但实际却又大张旗鼓。

  守城官从床上被拽起来赶过来给他开城门,见秘书监大人驱着数十辆马车队浩浩荡荡离开了中都城,最后面的板车上还捆着一座巍然假山。

  韩秀姬意图谋害朝中大臣亲眷一事让新帝十分震怒,尚未处理完此事便又得知元妃遇了刺,虽无性命之忧,但人陷入重度昏迷。

  新帝去元妃宫中探看,他还未下令,元妃的人便已慌乱中带着条理地开始彻查了。他是帝王不错,但这宫里他却不完全说得算,新帝憋着一口气,直到接了甫怀之的信。

  信中言,自知才能有限,无力回报陛下恩典,自请解冠还乡。

  通篇谦言敬语,但行为却根本没把新帝放在眼中。新帝大怒,摔了秘书监的官印,将书房里七七八八杂物全都打砸一通。

  怀化大将军绕过地上狼藉,找了片能下脚的空地跪下来:“陛下……”

  “陛下?朕算什么陛下?!这一个个没人把朕当大缙的皇帝!”

  新帝余怒未消,怀化大将军顿了顿,道:“陛下是真龙天子,是这天下的主人,无人敢不尊陛下。”

  “那韩秀姬,那刺客,那元妃,那甫怀之!哪个尊了朕?!”新帝重重在桌上一拍,他口中恨恨,一声比一声高,显然这四个里面越往后的事情他越在意。

  怀化大将军直接挑了重点提,“甫怀之此人,陛下也是了解的。他处心积虑这些年,步步为营,为何突然辞官离都,陛下可曾想过?”

  新帝怔愣住,他一夜未睡,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他光顾着生气甫怀之不敬,到忘了想这最浅显的问题了。先帝还在时,甫怀之与他接触,无非是为了从龙之功,现下他虽然有意限制甫怀之,但还尚未成功,甫怀之怎么会放弃这一切。

  “陛下可知甫怀之去了何处?”

  “他说……要还乡。”

  “甫怀之家在东面,还乡为何要从北城门离去?”

  “那、那是……”新帝终于觉出不对来,但他完全想不通,他对上怀化大将军的眼睛。

  大将军长相和甫怀之完全相反,肤色黝黑,天生凶相,他眉骨很高压着眼睛,使得他专注看人时,透露出一股猛兽般的威慑力。

  新帝下意识瑟缩了下,“大将军意思是?”

  “甫怀之他要北上,投靠胡孟人。”

  “不可能。”新帝否决了怀化大将军的猜测,眼下天下虽整体上分为北面胡孟,中原大缙,南方南朝,但远算不上是三家分立。南朝汉人偏居一隅,不过十九岁的小皇帝懦弱又贪图享受;胡孟人部落纷争不断,能征惯战但连温饱都尚且解决不了。大缙才是如今的天下正统,甫怀之断不会弃明投暗。

  “如何不能?”怀化大将军道,“他本是汉人,在南朝为官,做不下了,便来投靠我大缙。月前关外大雪,胡孟人死伤无数,牛羊马也损失大半,这样下去开春时节,定会有胡孟人来边关骚扰打劫。他此时去投奔胡孟,胡孟人定会将他奉为座上宾,好谋划些造反之事。”

  “可是……”新帝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可仍旧认为甫怀之不会这么做,这没有道理,即使胡孟人许他高官厚禄,比起在大缙多年经营所得仍旧是得不偿失。

  “陛下不若派一队人,道陛下感念甫怀之为我大缙付出良多,朝中不可无他。去请他重回中都官复原职,以做试探。”

  这没什么好试探的,新帝心道,他不是很相信怀化大将军做的推断,但甫怀之缘何辞官北上确实是一个问题,他需要探查清楚。甫怀之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并不会随着他离开自动瓦解,反倒是因为他不在而更加难以探查解决。

  新帝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想不通,只好顺着怀化大将军的话头,让大将军赶紧遣人去请甫怀之回中都城,一切从长计议。

  甫怀之那边,马车行了一夜,天光大亮时,终于到了谷安府。

  谷安府是中都城以北最繁华的县城,临近胡孟人的地界,打马快行不过大半天就可到关口。城里人口混杂,仅看装扮便可知一二,街上行人走夫有穿着汉人直领对襟长袍的,有穿着缙人鹿纹盘领衣的,也有穿胡孟人方领动物皮衣的。

  传统的缙人其实并不过春节,胡孟人的年节是在夏天,因而谷安府作为三族积聚之地,年的气氛并不浓烈,一多半的店家照常开着。

  甫怀之领着阿笙去了城中最大的客栈,点了烧鹅宴。他过去在奇闻录上看到过,说烧鹅宴是谷安府的特色美食,烧鹅以蜜腌制,吃时要沾梨子酱,甜香不腻,是阿笙偏爱的口味。

  路上阿笙又小睡了一会儿,此刻十分精神,在包厢里跑过来跑过去,东摸西看。

  烧鹅宴以烧鹅做主菜,但其余菜却不完全是以鹅烩制,准确说更像是家禽宴。甫怀之一夜未睡,喝了碗鸭杂汤舒服多了。

  等菜上齐了,甫怀之便让二林下去休息,他亲自片起烧鹅喂给阿笙。

  小傻子乖乖张嘴等着,鹅肉肥腻,一咬蜜汁顺着唇角流出来,甫怀之用帕子为她抹了抹。

  “阿笙还想要宝宝吗?”

  阿笙吞下鹅肉,重重点头:“要的!”

  小傻子对于这件事到不是一时兴起,虽然她也并不明白孩子于一个女人、一对儿夫妻是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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