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大年初一孩子们拜年，让人大开眼界的棒梗
大年三十守夜，就段鸿轩傻柱和何雨水三人，这个年代娱乐匮乏，电视上没有春晚，更没有倒计时的敲钟。普通老百姓忙碌的目标，就是想法让一家人吃饱肚子，对于守夜这事儿，只是个习俗的惯性而已，一家人吃完对大部分人家来说算得上是一年当中最丰盛的一顿饭------年夜饭，对于还没有习惯于熬夜过什么夜生活的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很少有人能熬到十二点过，不是熬不了，而是真不习惯，很容易就犯困想睡觉！
这不，还没到十二点呢，何雨水就困得哈欠连天，一个哈欠带着几滴眼泪，把段鸿轩看得直好笑，“呵呵，雨水，你要是实在熬不住你就去睡吧！
对了，要不你这今天几天就睡京茹床上吧，还能在屋里陪陪小当。这几天京茹不在，我担心小当一个人睡屋里害怕！”
何雨水神情萎靡，张开大嘴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对段鸿轩和傻柱道：“鸿轩哥，哥，我真熬不住了，我去睡了，你们继续守夜吧！”
……
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更没有酒吧夜市什么的，这个年代，熬夜真是十分无聊的事，没有其他事情吸引人的注意力，在烧着暖气温暖的屋子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除了喝茶聊天，再没有其他的事，正常人很难不打瞌睡！
何雨水去睡了没多久，傻柱也快开始哈欠连天，要不是段鸿轩时不时和他说说话，他自己又强行坚持，恐怕傻柱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时间刚过十二点，段鸿轩和傻柱俩就赶紧跑到大门外小胡同口，也就是外面大胡同的路边上，点燃一挂鞭炮往路上一扔，看着鞭炮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然后俩人就地分别，傻柱回四合院，段鸿轩回自家小院，赶紧各自回家睡觉！
第二天七点过，段鸿轩就起来了，听动静，吕部长夫妇也起床了，俩人起床洗漱完毕，就在院里练功锻炼，段鸿轩去厨房做早饭！
三人吃了早饭，何雨水还没起床呢，吕部长就邀请段鸿轩下棋，于是段鸿轩就和吕部长俩人下围棋，罗主任则在一旁观战！
段鸿轩和吕部长下棋，控制得很好，每次都是小赢吕部长一目两目的。
吕部长看出来了，段鸿轩的棋艺可比他高太多了，要不然不可能控制得这么好，但吕部长也下得很过瘾。
这不废话吗，要是不管段鸿轩实际棋艺高低，俩人在棋盘上对弈，回回都只是被对方小赢一两目，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旗鼓相当，吕部长只要稍微有点运气就能赢，或者段鸿轩稍微一个疏忽就会输，对吕部长来说当然过瘾了！
下了两盘，何雨水起床了！下完第三盘，小院来人了，先是韩大壮领着弟弟妹妹来给段鸿轩拜年，紧跟着就是李向红领着小虎和花花，然后就是秦淮茹领着棒梗！
三拨人几乎就是前后脚来到小院的！
进了客厅，几个孩子都先是规规矩矩给段鸿轩行礼，嘴里说着拜年的吉祥话。然后在大人的指导下，又给吕部长夫妇同样拜年！
小孩子来拜年，压岁钱当然少不了，段鸿轩和吕部长夫妇早就准备好了，三人给每个孩子都给了个红包。
其他几个孩子还好，双手接过红包，嘴里恭恭敬敬地道谢，红包也没拆，认认真真放到口袋里装好。唯独棒梗，接过红包之后，嘴里虽然也道着谢，可看他的样子和神情以及语气，明显就是匆匆应付，他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当着面打开了红包。
给孩子们的红包，一般来说都不会给的太大，大部分都给个五分一毛的，好点的也就是个两毛。
吕部长夫妇征求段鸿轩的意见，段鸿轩想了想，无所谓地定了个五毛，每个孩子都一样！
五毛的红包说实话，在这个年代不算小了，乘个十就五块钱了，五块钱可是京城市政府定下的每个人的最低生活标准，也就是说五块钱够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个月吃喝活命了！
棒梗不认识吕部长夫妇，打开他们的红包，见里面是五毛钱，还挺高兴，喜滋滋把五毛钱装进口袋，顺手就把空了的红包扔在了地上，看得众人直皱眉。
秦淮茹呵斥了几句，可棒梗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可当他打开段鸿轩的红包，见里面也是五毛钱，就撇撇嘴对段鸿轩道：“鸿轩叔，你这红包里怎么才五毛钱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众人听到棒梗的话，不由得都皱了皱眉，秦淮茹气得对棒梗呵斥道：“棒梗，说什么呢你！”
段鸿轩抬手制止了秦淮茹，微笑着问棒梗：“棒梗，怎么，给你五毛钱压岁钱你还嫌少啊？那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多少合适？”
棒梗抬头看了看段鸿轩道：“鸿轩叔，你这么有钱，怎么能跟别人的红包一样呢？怎么也得给个两块三块的吧！”
“哦？谁告诉你我有钱了！我还在上学呢，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钱？”
棒梗一脸你把我当小孩子骗的模样，“鸿轩叔，你真把我当小孩子骗呢，我奶奶可说了，你有钱，你比我们院一大爷二大爷都有钱，比柱子也有钱，要是大方点，就应该给个五块钱的红包，要是小气点，也应该给个两三块。现在你才给个五毛钱，你也太抠门了！”
秦淮茹气得脸都变了，刚想说话，段鸿轩一抬手，脸一板，表情严肃瞪着棒梗道：“呵呵，你刚说什么？柱子？这也是你能叫的！”
棒梗被段鸿轩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是，我刚说错了。是柱子叔！”
段鸿轩这才脸色一缓，点点头道：“这才对嘛！你一个小孩子，最基本的礼貌得，跟谁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以后再让我听见你对哪个大人这么没大没小，我这可还有介词准备着呢！”
棒梗顿时就想起了自己被段鸿轩按在桌子上拿戒尺打屁股的情景，心里一慌，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我记住了鸿轩叔，我以后一定懂礼貌！”
段鸿轩点点头：“这就对了！
你刚说你奶奶说我有钱，应该给你多点压岁钱，你就这么信你奶奶的话？”
“当然了，我奶奶才不会骗我呢，她说什么都是为我好！”
段鸿轩笑着点点头：“行，五块钱我也不是拿不出来，给你也无所谓，不过，五毛钱你可以自己留着，这五块钱我可不能给你，我得交到你妈手里！”
说着，段鸿轩就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棒梗一看急了，大叫道：“不行，这是我的压岁钱，得给我！”
“你一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嘛？小孩子的压岁钱不都是交给大人保管的吗？你留个五毛，这五块钱就交给你妈替你保管了！”
“不行，我的钱她管不着，我奶奶说了，我妈将来她自己挣的钱都要交给我奶奶和我的，这是我的压岁钱，她才管不着呢！”
说这话，棒梗甚至都直接伸手要从段鸿轩手里抢了！
这可真让屋里的众人长见识了，秦淮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由得悲从中起。
段鸿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把五块钱给了棒梗。
棒梗接过钱，高兴地得意一笑，然后对秦淮茹道：“妈，我出去玩了！”
说完，不等秦淮茹反应，滋溜一下就从屋里跑出去了，段鸿轩能看到，这小子直接就跑出了院子，往胡同外面跑去了，看样子是去供销社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去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李向红赶紧坐在秦淮茹身边安慰着，韩大壮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这贾张氏，可真把棒梗这孩子给毁了！”
罗主任惊讶道：“这，这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这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秦淮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道：“罗主任，让你笑话了，我这个儿子，我是一点都管不了，我但凡敢说半句，我婆婆立马就不乐意了！
好好的一个孩子，现在被我婆婆给教成这样，我这当妈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这儿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就只听我婆婆的，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儿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呜呜呜！”
“淮茹，别哭了，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还儿子呢，你听听他刚说的话，他哪点当你是亲妈了！”李向红安慰着秦淮茹。
秦淮茹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向红道：“向红姐，我现在再不吉利还能糟到哪去！棒梗再不当我是亲妈，可他毕竟也是我肚子里调出来的肉啊！”
吕部长满脸不可思议道：“这孩子到底是给怎么教了成这样的？这是彻底毁了啊！还有，你这儿子刚说的那些话，你婆婆都给他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他们眼里是什么？简直就是给他们赚钱的工具啊！”
秦淮茹哽咽道：“吕部长，您是大官是有大学问的，您看我们家棒梗还有救吗？”
“你这孩子今年几岁了？”
“八岁，刚上小学二年级！”
“八岁！”吕部长点点头，略一沉思道：“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从刚才他的种种举动来看，你这孩子是非观念已经完全错了！你看看他刚说话的样子，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要说挽留改正吧，还有可能性，让你这孩子从此远离你婆婆，立刻开始对他严加管教，这才有可能帮他矫正过来！”
段鸿轩这时加了一句：“我看，恐怕还得把棒梗找个地方关起来才行，其实最好的地方就是少管所，把棒梗关进少管所，让他在里面每天接受类似军事化训练的那种管教，好好关个一年两年的可能会有点效果！”
秦淮茹一愣，“少管所？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岂不是一辈子都得背上这个名声？那他这辈子岂不是毁了？”
李向红也道：“对啊鸿轩，孩子要是进过少管所，将来长大了找工作都不好找，更别说找媳妇了！
再说，我可听说有些孩子进了少管所，反倒跟着少管所里一些坏孩子学得更坏了！
你这主意可不怎么样！”
段鸿轩摇摇头道：“棒梗现在都这样了，咱们就算现在想办法让贾张氏不再管他，别人要是严格要求棒梗，就他现在这样子，你们信不信，他真敢给你跑了！这样还怎么管他？
进少管所是对名声不好，可在那里面想跑都没地方跑！而且名声坏了，总比就让他继续这么发展下去要好吧！棒梗要是继续这么下去，离少管所恐怕也远不到哪去，等他长大成人了，呵呵，要是进监狱判几年还好，怕就怕到时候他连被关进监狱改造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段鸿轩摇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可大家都明白段鸿轩话里的意思，众人不由得脸色都一变，尤其是秦淮茹，脸都白了！
段鸿轩叹了口气，对秦淮茹道：“秦姐，你别嫌我说话残忍，就目前你们家的情况，谁都不可能让你婆婆对棒梗放手，而且在他们婆孙俩的眼里，就等着你工作给他们赚钱呢，你就是他们理所当然的赚钱的工具！
依我看，秦姐，算了吧，还是你放手吧，你就当你没生过这个儿子！”
秦淮茹顿时脸上一片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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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要不你这今天几天就睡京茹床上吧，还能在屋里陪陪小当。这几天京茹不在，我担心小当一个人睡屋里害怕！”
何雨水神情萎靡，张开大嘴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对段鸿轩和傻柱道：“鸿轩哥，哥，我真熬不住了，我去睡了，你们继续守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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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去睡了没多久，傻柱也快开始哈欠连天，要不是段鸿轩时不时和他说说话，他自己又强行坚持，恐怕傻柱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时间刚过十二点，段鸿轩和傻柱俩就赶紧跑到大门外小胡同口，也就是外面大胡同的路边上，点燃一挂鞭炮往路上一扔，看着鞭炮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然后俩人就地分别，傻柱回四合院，段鸿轩回自家小院，赶紧各自回家睡觉！
第二天七点过，段鸿轩就起来了，听动静，吕部长夫妇也起床了，俩人起床洗漱完毕，就在院里练功锻炼，段鸿轩去厨房做早饭！
三人吃了早饭，何雨水还没起床呢，吕部长就邀请段鸿轩下棋，于是段鸿轩就和吕部长俩人下围棋，罗主任则在一旁观战！
段鸿轩和吕部长下棋，控制得很好，每次都是小赢吕部长一目两目的。
吕部长看出来了，段鸿轩的棋艺可比他高太多了，要不然不可能控制得这么好，但吕部长也下得很过瘾。
这不废话吗，要是不管段鸿轩实际棋艺高低，俩人在棋盘上对弈，回回都只是被对方小赢一两目，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旗鼓相当，吕部长只要稍微有点运气就能赢，或者段鸿轩稍微一个疏忽就会输，对吕部长来说当然过瘾了！
下了两盘，何雨水起床了！下完第三盘，小院来人了，先是韩大壮领着弟弟妹妹来给段鸿轩拜年，紧跟着就是李向红领着小虎和花花，然后就是秦淮茹领着棒梗！
三拨人几乎就是前后脚来到小院的！
进了客厅，几个孩子都先是规规矩矩给段鸿轩行礼，嘴里说着拜年的吉祥话。然后在大人的指导下，又给吕部长夫妇同样拜年！
小孩子来拜年，压岁钱当然少不了，段鸿轩和吕部长夫妇早就准备好了，三人给每个孩子都给了个红包。
其他几个孩子还好，双手接过红包，嘴里恭恭敬敬地道谢，红包也没拆，认认真真放到口袋里装好。唯独棒梗，接过红包之后，嘴里虽然也道着谢，可看他的样子和神情以及语气，明显就是匆匆应付，他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当着面打开了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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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部长夫妇征求段鸿轩的意见，段鸿轩想了想，无所谓地定了个五毛，每个孩子都一样！
五毛的红包说实话，在这个年代不算小了，乘个十就五块钱了，五块钱可是京城市政府定下的每个人的最低生活标准，也就是说五块钱够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个月吃喝活命了！
棒梗不认识吕部长夫妇，打开他们的红包，见里面是五毛钱，还挺高兴，喜滋滋把五毛钱装进口袋，顺手就把空了的红包扔在了地上，看得众人直皱眉。
秦淮茹呵斥了几句，可棒梗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可当他打开段鸿轩的红包，见里面也是五毛钱，就撇撇嘴对段鸿轩道：“鸿轩叔，你这红包里怎么才五毛钱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众人听到棒梗的话，不由得都皱了皱眉，秦淮茹气得对棒梗呵斥道：“棒梗，说什么呢你！”
段鸿轩抬手制止了秦淮茹，微笑着问棒梗：“棒梗，怎么，给你五毛钱压岁钱你还嫌少啊？那你觉得我应该给你多少合适？”
棒梗抬头看了看段鸿轩道：“鸿轩叔，你这么有钱，怎么能跟别人的红包一样呢？怎么也得给个两块三块的吧！”
“哦？谁告诉你我有钱了！我还在上学呢，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钱？”
棒梗一脸你把我当小孩子骗的模样，“鸿轩叔，你真把我当小孩子骗呢，我奶奶可说了，你有钱，你比我们院一大爷二大爷都有钱，比柱子也有钱，要是大方点，就应该给个五块钱的红包，要是小气点，也应该给个两三块。现在你才给个五毛钱，你也太抠门了！”
秦淮茹气得脸都变了，刚想说话，段鸿轩一抬手，脸一板，表情严肃瞪着棒梗道：“呵呵，你刚说什么？柱子？这也是你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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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鸿轩这才脸色一缓，点点头道：“这才对嘛！你一个小孩子，最基本的礼貌得，跟谁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以后再让我听见你对哪个大人这么没大没小，我这可还有介词准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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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鸿轩点点头：“这就对了！
你刚说你奶奶说我有钱，应该给你多点压岁钱，你就这么信你奶奶的话？”
“当然了，我奶奶才不会骗我呢，她说什么都是为我好！”
段鸿轩笑着点点头：“行，五块钱我也不是拿不出来，给你也无所谓，不过，五毛钱你可以自己留着，这五块钱我可不能给你，我得交到你妈手里！”
说着，段鸿轩就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棒梗一看急了，大叫道：“不行，这是我的压岁钱，得给我！”
“你一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嘛？小孩子的压岁钱不都是交给大人保管的吗？你留个五毛，这五块钱就交给你妈替你保管了！”
“不行，我的钱她管不着，我奶奶说了，我妈将来她自己挣的钱都要交给我奶奶和我的，这是我的压岁钱，她才管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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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鸿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把五块钱给了棒梗。
棒梗接过钱，高兴地得意一笑，然后对秦淮茹道：“妈，我出去玩了！”
说完，不等秦淮茹反应，滋溜一下就从屋里跑出去了，段鸿轩能看到，这小子直接就跑出了院子，往胡同外面跑去了，看样子是去供销社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去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李向红赶紧坐在秦淮茹身边安慰着，韩大壮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这贾张氏，可真把棒梗这孩子给毁了！”
罗主任惊讶道：“这，这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这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秦淮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道：“罗主任，让你笑话了，我这个儿子，我是一点都管不了，我但凡敢说半句，我婆婆立马就不乐意了！
好好的一个孩子，现在被我婆婆给教成这样，我这当妈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这儿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就只听我婆婆的，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儿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呜呜呜！”
“淮茹，别哭了，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还儿子呢，你听听他刚说的话，他哪点当你是亲妈了！”李向红安慰着秦淮茹。
秦淮茹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向红道：“向红姐，我现在再不吉利还能糟到哪去！棒梗再不当我是亲妈，可他毕竟也是我肚子里调出来的肉啊！”
吕部长满脸不可思议道：“这孩子到底是给怎么教了成这样的？这是彻底毁了啊！还有，你这儿子刚说的那些话，你婆婆都给他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他们眼里是什么？简直就是给他们赚钱的工具啊！”
秦淮茹哽咽道：“吕部长，您是大官是有大学问的，您看我们家棒梗还有救吗？”
“你这孩子今年几岁了？”
“八岁，刚上小学二年级！”
“八岁！”吕部长点点头，略一沉思道：“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从刚才他的种种举动来看，你这孩子是非观念已经完全错了！你看看他刚说话的样子，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要说挽留改正吧，还有可能性，让你这孩子从此远离你婆婆，立刻开始对他严加管教，这才有可能帮他矫正过来！”
段鸿轩这时加了一句：“我看，恐怕还得把棒梗找个地方关起来才行，其实最好的地方就是少管所，把棒梗关进少管所，让他在里面每天接受类似军事化训练的那种管教，好好关个一年两年的可能会有点效果！”
秦淮茹一愣，“少管所？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岂不是一辈子都得背上这个名声？那他这辈子岂不是毁了？”
李向红也道：“对啊鸿轩，孩子要是进过少管所，将来长大了找工作都不好找，更别说找媳妇了！
再说，我可听说有些孩子进了少管所，反倒跟着少管所里一些坏孩子学得更坏了！
你这主意可不怎么样！”
段鸿轩摇摇头道：“棒梗现在都这样了，咱们就算现在想办法让贾张氏不再管他，别人要是严格要求棒梗，就他现在这样子，你们信不信，他真敢给你跑了！这样还怎么管他？
进少管所是对名声不好，可在那里面想跑都没地方跑！而且名声坏了，总比就让他继续这么发展下去要好吧！棒梗要是继续这么下去，离少管所恐怕也远不到哪去，等他长大成人了，呵呵，要是进监狱判几年还好，怕就怕到时候他连被关进监狱改造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段鸿轩摇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可大家都明白段鸿轩话里的意思，众人不由得脸色都一变，尤其是秦淮茹，脸都白了！
段鸿轩叹了口气，对秦淮茹道：“秦姐，你别嫌我说话残忍，就目前你们家的情况，谁都不可能让你婆婆对棒梗放手，而且在他们婆孙俩的眼里，就等着你工作给他们赚钱呢，你就是他们理所当然的赚钱的工具！
依我看，秦姐，算了吧，还是你放手吧，你就当你没生过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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