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看人
农历二月二十八。
李金山还真开了铁匠铺和饭店，云尚休闲这样的生意他做不了，需要的设备他弄不来，所以没开。
而宁晋川的生意全部被他给安排人给堵死了，谁敢去，就会有人把人赶走。
宁晋川倒干脆，安排人把饭店关了，把饭店和云尚休闲的员工弄一起培训。
铁匠铺已经变成了五金厂，还新招了一批工人，也不出货，让张顺成和王永胜两人带着几个老员工教新员工。
宁晋川沉得住气，其他人沉不住气。
几天后，也不知道是谁起头的，张建文、吴晟、宋小罗、张顺成、王永胜都来了。
这几个人是宁晋川目前的骨干，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都管着一些事。
宁晋川正看书，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怎么？都来了？”
吴晟和宋小罗的性子是最急的，两人几乎是抢着说道：“老板……”
宁晋川指了指吴晟：“你说！”
实际上，宁晋川看这架势就知道，他们是要来说什么。
吴晟说道：“川哥，我们几个要是不跟着你干，现在还不知道在做什么，虽然不至于没饭吃，肯定也没现在风光。”
这话让几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宁晋川只是轻轻笑着。
吴晟见宁晋川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说道：“老板，那个李金山实在是欺人太甚，刘利军也是一个狗腿子。”
“他们让人堵我们的门口，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堵他们的门？”
“我们又不是跟他们打架。”
宁晋川抬头看了几人一眼，心里并没有想李金山的事。
李金山的问题，他心里早有计划了，怎么做，他自己心里有数。
宁晋川现在更想知道，自己手下这几个骨干，到底谁更可用。
张建文是沉稳中带着狠辣；吴晟是暴躁中带着耿直；宋小罗是激进中带着机灵；张顺成是憨厚中带着满于现状；王永胜是青涩中带着聪明。
这五个人，除了张顺成，其他四人其实都不错。
但若真说到对自己死心塌地，估计排第一的就是憨厚又容易满足的张顺成。
宁晋川看向张顺成：“老张，你怎么想？”
张顺成是被他们叫来的，他浑浑噩噩，宁晋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来的路上，其他四人，尤其是吴晟和宋小罗给他分析了好一大通，他有些没听明白，王永胜又给他解释了一下。
张顺成如今也明白宁晋川的处境，他也觉得宁晋川被人欺负了。
张顺成说道：“老板，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这个答案让宁晋川很是无奈，虽然这答案中能感觉到张顺成死心塌地跟自己干的决心，却也说明张顺成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宁晋川又问几人：“谁起的头？”
一时间，五人沉默了两秒，最后张建文说道：“川哥，是我！”
“不是你！”宁晋川看向宋小罗和吴晟两人：“你们两个，哪个起头的？”
吴晟比宋小罗胆子更大，更敢做事，但他有点怕宁晋川，没吭声。
宋小罗虽然没有吴晟那么大胆子，他更机灵，更会看人，没那么怕宁晋川，于是说道：“老板，是我起头的。”
吴晟跟着说道：“川哥，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说起这事了，越想越气，我跟小罗两个人就商量上了。”
“当时建文也在场，他可以证明，你要是觉得我们胡乱出主意，要怪就怪我们两个。”
宁晋川拿出烟，给五人各发了烟，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
“这些生意都是我的，你们只是拿工资，能这么为我想，你们都来了，那说明你们是真心在为我想。”
“今天也不是上班，咱们也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我们都是朋友。”
“我跟你们说实话吧！”
“李金山这事办得，我心里也很憋屈。”
说话的时候，宁如云走了进来送水果、零食和茶水：“关着门说，不要让爸妈听到了，免得他们担心。”
宁晋川看了一眼门外，发现宁红光躲在门口听：“进来吧！坐着听，顺便把门关上。姐，你也坐着听听。”
宁红光立刻走了进来，轻轻把门关上，自己拿了把椅子坐下。
宁如云给大家倒茶水，泡茶叶。
宁晋川说道：“前几天，李金山来找过我，威胁我了。”
“如果我不把生意让出去，他就找我家里人麻烦。”
“他甚至做好了弄死我后跑路的准备。”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张顺成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只是老实农民，跟着师傅学了几年打铁，没见过市面，不像张建文和吴晟，下过乡，当过流氓，打过群架。
宋小罗也不是什么善茬，做生意不顺手了，就想着跟别人干仗的。
王永胜虽然紧张，但他觉得跟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反而没那么害怕。
张建文说道：“川哥，那生意真不要了？”
“你要是有什么打算，算我一个。”
吴晟跟着第二个说道：“也算我一个。”
张建文声音都有些颤抖，但还是说道：“老板，我听你的。”
宋小罗心里其实有些怕了，但他心里在琢磨，宁晋川说这话是试探自己，还是真的。
如果是真地，他是不想跟着拼命的，他毕竟只是个打工的，范不着去为了宁晋川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打打架没问题，反正他也打过不少架。
在场八个人，不算宁晋川，宁如云和宁红光是他们自家人，剩下五个，有三个表态了。
宋小罗还想跟着宁晋川干几年，学点经验，攒点本钱，处理好跟宁晋川的关系，以后如果自己干，也能顺手些。
宋小罗一咬牙：“老板，我也跟你干。”
最后只剩王永胜。
王永胜跟宁晋川的时间很长，但跟宁晋川熟悉起来，也就是最近，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宁晋川的人，这就是一份工作而已。
现在气氛都已经到这了，大家都表态了，王永胜就算为了保住自己工作，也得表态：“老板，我也跟你干。”
宁晋川心里有数，自己做个生意，手下的员工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可能为自己拼命？
算算时间，自己认识最早的应该是张顺成和王永胜，满打满算也只有五个月左右。
这世界上，有认识五个月就为你拼命的人吗？
或许有，但一般人肯定遇不到。
宁晋川笑道：“你们这话说的，好像跟人拼命一样。”
“我跟你们说过，我们只是做生意，不是混江湖，不要成天想着打打杀杀。”
张建文说道：“川哥，现在都这样了，不让生意，那李金山万一发疯怎么办？”
“要是让了，这些生意都赚钱呢。”
宁晋川看了宁红光一眼。
宁红光虽然没有吭声，自己一个人暗暗发狠，一副要找李金山同归于尽的模样。
再看看姐姐，现在姐姐倒是沉稳了很多，坐在边上也不吭声，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宁晋川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说道：“我们的生意可以换个方法做的嘛。”
“而且我们不能一直窝在县城打转，我们得走出去。”
“看你们这么闲，想来个个都很闲。”
“那我给你们分配点任务好了。”
一说分配任务，宋小罗和王永胜两人有点紧张了。
张顺成似乎在心里做了决定，反而没之前紧张。
吴晟甚至隐隐有些兴奋，张建文静静等着宁晋川说话。
宁晋川说道：“小罗，最近你去一趟市里，先去找杨志兵，你们认识的，在县里找三个地方，一个开工厂，两个开门店。”
“找好地方，谈好价格，再回来找我，我去看了以后再确定。”
宋小罗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是让他去拼命就好，打架哪怕打得头破血流他也不会怕，拼命他怕呀！
宋小罗马上应着：“好的，老板。”
宁晋川又对王永胜说道：“永胜，最近老张不会去五金厂，你一个人要把五金厂管好，新员工要全部培训好，做出来的货暂时出不了，你要做好统计。”
“做账这方面，有时间你再多学一学。”
王永胜也暗暗松了口气：“好的，老板。”
宁晋川看向张顺成：“老张，这些日子，你别去五金厂了，去云尚休闲跟着建文和老吴。”
张顺成点头：“好！”
宁晋川笑着对吴晟说道：“你不是天天喊打喊杀么？先去找一些可靠的人，让他们去云尚休闲，至于以后怎么做，等我消息，叫来的人，也不能让人家白白帮我们打架，给人家一个红包，这些日子，多请人家吃吃饭，在云尚休闲自己做嘛，材料都有，酒随便喝。”
吴晟“嘿嘿”一笑：“川哥，没问题。”
宁晋川最后对张建文说道：“建文，云尚休闲外面有刘利军安排的人，老吴喝多了，搞不好一激动，带着人就出去找人干架去了，你看着他点，我没吭声，不准动手。我不在，别人肯定劝不住老吴，只有你能劝得住。”
张建文点头：“明白。”
“好了，今天先这样。”宁晋川转头问宁如云：“姐，现在做饭了没？”
“大家来的时候妈就在准备了。”宁如云说道。
宁晋川说道：“那刚好，大家坐一会，吃了饭再回去，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做。”
“那我们炸金花呀！”吴晟最是积极。
宋小罗马上响应：“行呀！有牌么？没有我去拿。”
“别炸金花了，做好饭估摸还得个把小时，我给你讲点课。”宁晋川说道：“管理经验教不了，得你们自己去积累，但各种表格制作，怎么做报表，还有一些管理技巧，你们都得懂。”
“反正闲，大家又都在，都学学。”
在场这些人除了吴晟对学东西兴趣缺缺，剩下的就是宁红光。
他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干嘛，跟着宁晋川日子好过，就一直跟着。
张顺成想学，宁晋川也是教得最多的，但性格问题，他各种统计、报表做得很好，但管理能力始终跟不上。
宋小罗心里想着以后自己做生意发大财，也肯学；王永胜没想过自己做生意，但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学了东西，以后能在宁晋川手下混得更好，就算不在宁晋川这，出去也有一技之长。
至于张建文，他一直都很努力学，他也想过以后自己单干，但这种念头没有宋小罗强。
吴晟和宁红光两人都有点怕宁晋川，自然不敢反驳，其他人都想学，更不会反驳。
没有黑板，宁晋川直接拿了一支笔，几张白纸，围着桌子教几人。
宁如云直接起身：“我去帮妈做饭。”
宁如云毕竟是姐姐，他觉得弟弟厉害，大事上听弟弟的，但这种事上，她可不会听，真遇到不懂的，直接找宁晋川问就是。
学这种东西，最快的方式恰恰是像宁如云那样，遇到不懂的，宁晋川点拨上几句，而不是讲课的方式。
但宁晋川不可能天天守着他们一群人点拨。
宁晋川这么急着教，是他今年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把生意做开，至少要遍布整个市，他没有时间等这些人慢慢去摸索，慢慢去学习。
现在手下的人少，他们随便糊弄也能糊弄过去，出不了大问题。
等手下有几十个、几百个，大量资金流动，大量货物流动，大量原材料流动，这一群骨干的能力跟不上，管理就会出问题，最终的结果就是宁晋川到处帮着灭火。
宁晋川还想下半年能去一趟申城，因为下半年洛韵秋要去申城读书了。
如果这些人撑不起来，处处要宁晋川灭火，那宁晋川也别想去申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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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晋川的生意全部被他给安排人给堵死了，谁敢去，就会有人把人赶走。
宁晋川倒干脆，安排人把饭店关了，把饭店和云尚休闲的员工弄一起培训。
铁匠铺已经变成了五金厂，还新招了一批工人，也不出货，让张顺成和王永胜两人带着几个老员工教新员工。
宁晋川沉得住气，其他人沉不住气。
几天后，也不知道是谁起头的，张建文、吴晟、宋小罗、张顺成、王永胜都来了。
这几个人是宁晋川目前的骨干，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都管着一些事。
宁晋川正看书，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怎么？都来了？”
吴晟和宋小罗的性子是最急的，两人几乎是抢着说道：“老板……”
宁晋川指了指吴晟：“你说！”
实际上，宁晋川看这架势就知道，他们是要来说什么。
吴晟说道：“川哥，我们几个要是不跟着你干，现在还不知道在做什么，虽然不至于没饭吃，肯定也没现在风光。”
这话让几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宁晋川只是轻轻笑着。
吴晟见宁晋川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说道：“老板，那个李金山实在是欺人太甚，刘利军也是一个狗腿子。”
“他们让人堵我们的门口，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堵他们的门？”
“我们又不是跟他们打架。”
宁晋川抬头看了几人一眼，心里并没有想李金山的事。
李金山的问题，他心里早有计划了，怎么做，他自己心里有数。
宁晋川现在更想知道，自己手下这几个骨干，到底谁更可用。
张建文是沉稳中带着狠辣；吴晟是暴躁中带着耿直；宋小罗是激进中带着机灵；张顺成是憨厚中带着满于现状；王永胜是青涩中带着聪明。
这五个人，除了张顺成，其他四人其实都不错。
但若真说到对自己死心塌地，估计排第一的就是憨厚又容易满足的张顺成。
宁晋川看向张顺成：“老张，你怎么想？”
张顺成是被他们叫来的，他浑浑噩噩，宁晋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来的路上，其他四人，尤其是吴晟和宋小罗给他分析了好一大通，他有些没听明白，王永胜又给他解释了一下。
张顺成如今也明白宁晋川的处境，他也觉得宁晋川被人欺负了。
张顺成说道：“老板，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这个答案让宁晋川很是无奈，虽然这答案中能感觉到张顺成死心塌地跟自己干的决心，却也说明张顺成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宁晋川又问几人：“谁起的头？”
一时间，五人沉默了两秒，最后张建文说道：“川哥，是我！”
“不是你！”宁晋川看向宋小罗和吴晟两人：“你们两个，哪个起头的？”
吴晟比宋小罗胆子更大，更敢做事，但他有点怕宁晋川，没吭声。
宋小罗虽然没有吴晟那么大胆子，他更机灵，更会看人，没那么怕宁晋川，于是说道：“老板，是我起头的。”
吴晟跟着说道：“川哥，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说起这事了，越想越气，我跟小罗两个人就商量上了。”
“当时建文也在场，他可以证明，你要是觉得我们胡乱出主意，要怪就怪我们两个。”
宁晋川拿出烟，给五人各发了烟，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
“这些生意都是我的，你们只是拿工资，能这么为我想，你们都来了，那说明你们是真心在为我想。”
“今天也不是上班，咱们也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我们都是朋友。”
“我跟你们说实话吧！”
“李金山这事办得，我心里也很憋屈。”
说话的时候，宁如云走了进来送水果、零食和茶水：“关着门说，不要让爸妈听到了，免得他们担心。”
宁晋川看了一眼门外，发现宁红光躲在门口听：“进来吧！坐着听，顺便把门关上。姐，你也坐着听听。”
宁红光立刻走了进来，轻轻把门关上，自己拿了把椅子坐下。
宁如云给大家倒茶水，泡茶叶。
宁晋川说道：“前几天，李金山来找过我，威胁我了。”
“如果我不把生意让出去，他就找我家里人麻烦。”
“他甚至做好了弄死我后跑路的准备。”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张顺成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只是老实农民，跟着师傅学了几年打铁，没见过市面，不像张建文和吴晟，下过乡，当过流氓，打过群架。
宋小罗也不是什么善茬，做生意不顺手了，就想着跟别人干仗的。
王永胜虽然紧张，但他觉得跟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反而没那么害怕。
张建文说道：“川哥，那生意真不要了？”
“你要是有什么打算，算我一个。”
吴晟跟着第二个说道：“也算我一个。”
张建文声音都有些颤抖，但还是说道：“老板，我听你的。”
宋小罗心里其实有些怕了，但他心里在琢磨，宁晋川说这话是试探自己，还是真的。
如果是真地，他是不想跟着拼命的，他毕竟只是个打工的，范不着去为了宁晋川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打打架没问题，反正他也打过不少架。
在场八个人，不算宁晋川，宁如云和宁红光是他们自家人，剩下五个，有三个表态了。
宋小罗还想跟着宁晋川干几年，学点经验，攒点本钱，处理好跟宁晋川的关系，以后如果自己干，也能顺手些。
宋小罗一咬牙：“老板，我也跟你干。”
最后只剩王永胜。
王永胜跟宁晋川的时间很长，但跟宁晋川熟悉起来，也就是最近，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宁晋川的人，这就是一份工作而已。
现在气氛都已经到这了，大家都表态了，王永胜就算为了保住自己工作，也得表态：“老板，我也跟你干。”
宁晋川心里有数，自己做个生意，手下的员工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可能为自己拼命？
算算时间，自己认识最早的应该是张顺成和王永胜，满打满算也只有五个月左右。
这世界上，有认识五个月就为你拼命的人吗？
或许有，但一般人肯定遇不到。
宁晋川笑道：“你们这话说的，好像跟人拼命一样。”
“我跟你们说过，我们只是做生意，不是混江湖，不要成天想着打打杀杀。”
张建文说道：“川哥，现在都这样了，不让生意，那李金山万一发疯怎么办？”
“要是让了，这些生意都赚钱呢。”
宁晋川看了宁红光一眼。
宁红光虽然没有吭声，自己一个人暗暗发狠，一副要找李金山同归于尽的模样。
再看看姐姐，现在姐姐倒是沉稳了很多，坐在边上也不吭声，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宁晋川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说道：“我们的生意可以换个方法做的嘛。”
“而且我们不能一直窝在县城打转，我们得走出去。”
“看你们这么闲，想来个个都很闲。”
“那我给你们分配点任务好了。”
一说分配任务，宋小罗和王永胜两人有点紧张了。
张顺成似乎在心里做了决定，反而没之前紧张。
吴晟甚至隐隐有些兴奋，张建文静静等着宁晋川说话。
宁晋川说道：“小罗，最近你去一趟市里，先去找杨志兵，你们认识的，在县里找三个地方，一个开工厂，两个开门店。”
“找好地方，谈好价格，再回来找我，我去看了以后再确定。”
宋小罗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是让他去拼命就好，打架哪怕打得头破血流他也不会怕，拼命他怕呀！
宋小罗马上应着：“好的，老板。”
宁晋川又对王永胜说道：“永胜，最近老张不会去五金厂，你一个人要把五金厂管好，新员工要全部培训好，做出来的货暂时出不了，你要做好统计。”
“做账这方面，有时间你再多学一学。”
王永胜也暗暗松了口气：“好的，老板。”
宁晋川看向张顺成：“老张，这些日子，你别去五金厂了，去云尚休闲跟着建文和老吴。”
张顺成点头：“好！”
宁晋川笑着对吴晟说道：“你不是天天喊打喊杀么？先去找一些可靠的人，让他们去云尚休闲，至于以后怎么做，等我消息，叫来的人，也不能让人家白白帮我们打架，给人家一个红包，这些日子，多请人家吃吃饭，在云尚休闲自己做嘛，材料都有，酒随便喝。”
吴晟“嘿嘿”一笑：“川哥，没问题。”
宁晋川最后对张建文说道：“建文，云尚休闲外面有刘利军安排的人，老吴喝多了，搞不好一激动，带着人就出去找人干架去了，你看着他点，我没吭声，不准动手。我不在，别人肯定劝不住老吴，只有你能劝得住。”
张建文点头：“明白。”
“好了，今天先这样。”宁晋川转头问宁如云：“姐，现在做饭了没？”
“大家来的时候妈就在准备了。”宁如云说道。
宁晋川说道：“那刚好，大家坐一会，吃了饭再回去，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做。”
“那我们炸金花呀！”吴晟最是积极。
宋小罗马上响应：“行呀！有牌么？没有我去拿。”
“别炸金花了，做好饭估摸还得个把小时，我给你讲点课。”宁晋川说道：“管理经验教不了，得你们自己去积累，但各种表格制作，怎么做报表，还有一些管理技巧，你们都得懂。”
“反正闲，大家又都在，都学学。”
在场这些人除了吴晟对学东西兴趣缺缺，剩下的就是宁红光。
他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干嘛，跟着宁晋川日子好过，就一直跟着。
张顺成想学，宁晋川也是教得最多的，但性格问题，他各种统计、报表做得很好，但管理能力始终跟不上。
宋小罗心里想着以后自己做生意发大财，也肯学；王永胜没想过自己做生意，但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学了东西，以后能在宁晋川手下混得更好，就算不在宁晋川这，出去也有一技之长。
至于张建文，他一直都很努力学，他也想过以后自己单干，但这种念头没有宋小罗强。
吴晟和宁红光两人都有点怕宁晋川，自然不敢反驳，其他人都想学，更不会反驳。
没有黑板，宁晋川直接拿了一支笔，几张白纸，围着桌子教几人。
宁如云直接起身：“我去帮妈做饭。”
宁如云毕竟是姐姐，他觉得弟弟厉害，大事上听弟弟的，但这种事上，她可不会听，真遇到不懂的，直接找宁晋川问就是。
学这种东西，最快的方式恰恰是像宁如云那样，遇到不懂的，宁晋川点拨上几句，而不是讲课的方式。
但宁晋川不可能天天守着他们一群人点拨。
宁晋川这么急着教，是他今年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把生意做开，至少要遍布整个市，他没有时间等这些人慢慢去摸索，慢慢去学习。
现在手下的人少，他们随便糊弄也能糊弄过去，出不了大问题。
等手下有几十个、几百个，大量资金流动，大量货物流动，大量原材料流动，这一群骨干的能力跟不上，管理就会出问题，最终的结果就是宁晋川到处帮着灭火。
宁晋川还想下半年能去一趟申城，因为下半年洛韵秋要去申城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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