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太快了
次日，中午。
吴晟和张建文两人带着两个男子来了饭店。
“宁老板，人带来了。”吴晟进门就介绍：“这就是冯伟奇，冯叔，还有他儿子冯俊。”
宁晋川立刻面带微笑，分别跟冯伟奇、冯俊握了握手：“冯叔、冯俊兄弟，辛苦两位跑一趟。”
冯伟奇来的时候就听吴晟说了，宁晋川能给他儿子安排工作，一个月四十到五十块钱。
这可是个大人情，冯伟奇满脸笑容应着：“宁老板客气了，我们走两步路，没有什么辛苦的，就是给宁老板添麻烦了。”
宁晋川朗笑一声，说道：“咱们不要光顾着说话，外面天气冷，我们去里面说话。”
一行人进了包间，服务员现在已经不用宁晋川吩咐，就算外面再忙，也会立刻送茶水、瓜子、水果、火盆进去。
几人刚坐下，服务员就进来送茶水了，宁晋川吩咐道：“让后厨准备一个火锅和几个下酒菜。”
“好的，老板！”服务员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
宁晋川转头对大家说道：“等会在这吃点便饭，顺便喝两杯。”
冯伟奇笑着客套：“让宁老板破费了。”
“一个便饭，算不得什么破费。”宁晋川看了看冯俊，问道：“冯俊兄弟对工作有没有什么要求？”
冯俊看着还有些稚嫩，不怎么吭声说话。
冯伟奇试探着问道：“宁老板，如果能让我儿子进官方部门，那是最好的，要是不行的话，进国营厂也可以，最好有正式编制。”
吴晟和张建文两人听得都愣了，这要求还真不低。
就现在，一个国营厂的正式名额，甚至可以卖到上千块钱，这可是一大笔钱了呀！
普通国营厂工人不吃不喝两年的收入，他还真是敢开口。
宁晋川只是轻轻一笑：“正式名额不太好弄，不过临时的倒是可以试试。”
冯伟奇一听，顿时有些失望，国营厂的临时工他自己都能弄到，毕竟他在国营厂做了这么多年，亲哥冯伟昌还是本县一个领导，厂里的领导肯定要给一点面子的。
宁晋川跟着说道：“工商部门怎么样？不过现在只能作为临时工，帮忙做一些基层的工作。”
这话一出口，冯伟奇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挺好，要是能成的话，那实在是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都是举手之劳。”宁晋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
现在让宁晋川安排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可能不容易，但让他安排一个临时工，还是不难的。
冯俊也暗暗高兴，他们家的条件还算可以，对于农民来说，能进国营厂那是天大的好处，是个有面子的事，但对于冯俊来说，进国营厂其实非常普通，没有什么吸引力，但进工商部门，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吃公家粮，比起在国营厂可有前途多了。
冯伟奇心里也高兴，双手握住宁晋川的手：“宁老板，实在是太感谢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宁晋川“呵呵”笑着说道：“好，以后有事相求，冯叔可莫要忘了我呀。”
“怎么会呢！宁老板说笑了。”冯伟奇心里也清楚，宁晋川估计是有事相求，但他不介意，他能帮忙的地方肯定帮忙，只要儿子能进官方部门就好。
很快，服务员端着火锅上桌，推杯换盏间，宁晋川问了一些关于冯伟昌的事情，基本跟吴晟他们打听来一样。
吃饱喝足，宁晋川让冯俊过两天来，到时候他会安排好一切。
冯伟昌说尽好话，带着儿子离开了。
冯伟昌走后，吴晟试探的问道：“宁老板，您真给他们安排工作呀？”
宁晋川只是淡淡的说道：“临时工而已，能不能转正，那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吴晟以为自己明白宁晋川的意思了，他觉得宁晋川是在忽悠冯伟奇父子，说不定以后冯俊一直就是临时工了。
实际上，宁晋川没打算忽悠，但也没打算真花太大力气去帮忙倒是真的。
“宁老板，有个事跟您说下。”张建文说道：“泉哥找我们两打听您的情况了，我们说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宁晋川一点也不惊讶，如果自己是邹玉泉，肯定也会找吴晟、张建文打听消息。
宁晋川递给两人烟，笑着问道：“你们知道我什么事？”
吴晟和张建文两人都有些心慌，小心翼翼说道：“宁老板，我们知道的不就是您开了一个饭店，跟县里领导关系还不错么？其他什么的也不知道呀。”
宁晋川点上烟，说道：“以后泉哥问你们什么，你们如实说就行了，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跟你们泉哥合作，也是光明正大，所有事情都摊开说的，没瞒他什么。”
虽然宁晋川这么说了，但吴晟和张建文还是不敢随便乱说，他们心里也拿不准宁晋川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嘴上还是得应着：“宁老板，我们知道了。”
宁晋川抽了一口烟，说道：“你们现在也没有工作，想不想找个稳定的工作？”
两人顿时明白，宁晋川这是要给他们安排工作了。
这些日子，两人跟着宁晋川，可是拿了不少好处，从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上钱这么好赚的，而且宁晋川给他们的东西，都是不错的东西，拿出去、说出去、穿出去，那都倍有面子。
张建文立刻说道：“宁老板，我们想呀！要是有稳定工作，谁愿意过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紧巴巴的日子呀？”
吴晟也说道：“是呀！我们在外面看着风光，回到家里，父母天天催，天天念叨，我们嘴上喊得响，心里其实也没有底，要是有一个工作，我们以后日子不也能过得好吗？”
宁晋川微微一笑，说道：“到时候我会开个娱乐的店面，就是上次跟泉哥说的那东西，不管泉哥来不来，肯定都会开的。”
“我对你们两个比较信任，你们都是知青，有文化，在道上也认识一些人。”
“娱乐生意那边，到时候来玩的，估计也都是你们认识的人，他们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你们要负责生意那边的秩序，不管谁来了，你们都不能让他们闹事。”
“敢闹事的，直接给我丢出去。”
“老曾、老吴、老廖他们三个，你们也都认识，只要事情不太大，我会招呼他们三人配合你们，我想县城也没几个人能闹腾起来了。”
“事情实在太大，我会跟上面领导打招呼。”
“总而言之，小事你们自己摆平；闹狠了，老曾他们会帮你们摆平；闹大了，我会想办法。”
“但你们一定要压得住，明白吗？”
吴晟试探着问道：“那……那不是有泉哥吗？他认识的人比我们多。”
宁晋川说道：“泉哥如果加入，自然就是你们的老大，也是娱乐生意的负责人，你们两个也得听他的，但你们两个没事也要来我这边坐坐，明白吗？”
吴晟和张建文对视一眼，他们自然明白，宁晋川就是信不过邹玉泉呗，拿他们两个做“卧底”。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要是不答应，以后宁晋川十有八九不会用他们了，他们以后还想要出头，估计也没机会。
所以，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
“宁老板，我做！”张建文最先做了决定，他跟宁晋川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他觉得，宁晋川以后肯定能做大，至少在本县之内，能比宁晋川厉害的不会有几个，就算邹玉泉以后也只能跟在宁晋川身后混一口吃的。
现在跟着宁晋川混，是最好的选择。
吴晟见张建文做了决定，也没再犹豫：“宁老板，我也做。”
宁晋川对于两人的决定，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吴晟和张建文没有太多的选择，他们两人如果想出人头地，跟自己混是最好的。
宁晋川说道：“那好！你们的工作，就从明天开始，明天先来店里学学端盘子，给客人上菜，我们店里比较注重服务态度，上菜的时候，不要求你面带微笑，绝对不能摆脸色，上菜的时候要把菜放好，不能随便一丢就走，具体的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说。”
“至于你们的工资，一个月五十，以后也是这样，要是娱乐生意做好了，每年年底会给你们一笔奖金。”
五十块钱一个月，在宁晋川手下的人之中，算比较高的了。
服务员宁晋川只给了二十到二十五，就这样都被人抢破头，吴晟和张建文这工资已经非常高了。
“谢谢老板！”张建文改口倒是快，直接从宁老板变成老板了。
吴晟也跟着道谢：“谢谢老板！”
宁晋川微微颔首：“好好干，十年之内，我保证你们月收入过百。”
十年以后，已经是1994年了，那时候全国平均工资已经有两百出头，几个大城市的平均工资已经到了四百。
但站1983年来看，一个月收入过百，那简直就是人生巅峰，过去几十年工资基本都没有怎么变过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以后工资会涨得超乎他们的想象。
宁晋川没说一个月一千，那是因为在1983年的时候，不会有人信这一句话。
要是宁晋川现在给某个人许诺，十年以后，一个月给他一千块钱工资。那个人还真信了，宁晋川百分之九十九不会重用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是傻就是虚伪。
站在1983年的角度看十年以后，绝对不可能有一个月一千的可能，就算你是经济学家也预测不到。这时候居然有人信这“鬼话”，这人脑子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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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晟和张建文两人带着两个男子来了饭店。
“宁老板，人带来了。”吴晟进门就介绍：“这就是冯伟奇，冯叔，还有他儿子冯俊。”
宁晋川立刻面带微笑，分别跟冯伟奇、冯俊握了握手：“冯叔、冯俊兄弟，辛苦两位跑一趟。”
冯伟奇来的时候就听吴晟说了，宁晋川能给他儿子安排工作，一个月四十到五十块钱。
这可是个大人情，冯伟奇满脸笑容应着：“宁老板客气了，我们走两步路，没有什么辛苦的，就是给宁老板添麻烦了。”
宁晋川朗笑一声，说道：“咱们不要光顾着说话，外面天气冷，我们去里面说话。”
一行人进了包间，服务员现在已经不用宁晋川吩咐，就算外面再忙，也会立刻送茶水、瓜子、水果、火盆进去。
几人刚坐下，服务员就进来送茶水了，宁晋川吩咐道：“让后厨准备一个火锅和几个下酒菜。”
“好的，老板！”服务员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
宁晋川转头对大家说道：“等会在这吃点便饭，顺便喝两杯。”
冯伟奇笑着客套：“让宁老板破费了。”
“一个便饭，算不得什么破费。”宁晋川看了看冯俊，问道：“冯俊兄弟对工作有没有什么要求？”
冯俊看着还有些稚嫩，不怎么吭声说话。
冯伟奇试探着问道：“宁老板，如果能让我儿子进官方部门，那是最好的，要是不行的话，进国营厂也可以，最好有正式编制。”
吴晟和张建文两人听得都愣了，这要求还真不低。
就现在，一个国营厂的正式名额，甚至可以卖到上千块钱，这可是一大笔钱了呀！
普通国营厂工人不吃不喝两年的收入，他还真是敢开口。
宁晋川只是轻轻一笑：“正式名额不太好弄，不过临时的倒是可以试试。”
冯伟奇一听，顿时有些失望，国营厂的临时工他自己都能弄到，毕竟他在国营厂做了这么多年，亲哥冯伟昌还是本县一个领导，厂里的领导肯定要给一点面子的。
宁晋川跟着说道：“工商部门怎么样？不过现在只能作为临时工，帮忙做一些基层的工作。”
这话一出口，冯伟奇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挺好，要是能成的话，那实在是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都是举手之劳。”宁晋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
现在让宁晋川安排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可能不容易，但让他安排一个临时工，还是不难的。
冯俊也暗暗高兴，他们家的条件还算可以，对于农民来说，能进国营厂那是天大的好处，是个有面子的事，但对于冯俊来说，进国营厂其实非常普通，没有什么吸引力，但进工商部门，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吃公家粮，比起在国营厂可有前途多了。
冯伟奇心里也高兴，双手握住宁晋川的手：“宁老板，实在是太感谢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宁晋川“呵呵”笑着说道：“好，以后有事相求，冯叔可莫要忘了我呀。”
“怎么会呢！宁老板说笑了。”冯伟奇心里也清楚，宁晋川估计是有事相求，但他不介意，他能帮忙的地方肯定帮忙，只要儿子能进官方部门就好。
很快，服务员端着火锅上桌，推杯换盏间，宁晋川问了一些关于冯伟昌的事情，基本跟吴晟他们打听来一样。
吃饱喝足，宁晋川让冯俊过两天来，到时候他会安排好一切。
冯伟昌说尽好话，带着儿子离开了。
冯伟昌走后，吴晟试探的问道：“宁老板，您真给他们安排工作呀？”
宁晋川只是淡淡的说道：“临时工而已，能不能转正，那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吴晟以为自己明白宁晋川的意思了，他觉得宁晋川是在忽悠冯伟奇父子，说不定以后冯俊一直就是临时工了。
实际上，宁晋川没打算忽悠，但也没打算真花太大力气去帮忙倒是真的。
“宁老板，有个事跟您说下。”张建文说道：“泉哥找我们两打听您的情况了，我们说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宁晋川一点也不惊讶，如果自己是邹玉泉，肯定也会找吴晟、张建文打听消息。
宁晋川递给两人烟，笑着问道：“你们知道我什么事？”
吴晟和张建文两人都有些心慌，小心翼翼说道：“宁老板，我们知道的不就是您开了一个饭店，跟县里领导关系还不错么？其他什么的也不知道呀。”
宁晋川点上烟，说道：“以后泉哥问你们什么，你们如实说就行了，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跟你们泉哥合作，也是光明正大，所有事情都摊开说的，没瞒他什么。”
虽然宁晋川这么说了，但吴晟和张建文还是不敢随便乱说，他们心里也拿不准宁晋川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嘴上还是得应着：“宁老板，我们知道了。”
宁晋川抽了一口烟，说道：“你们现在也没有工作，想不想找个稳定的工作？”
两人顿时明白，宁晋川这是要给他们安排工作了。
这些日子，两人跟着宁晋川，可是拿了不少好处，从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上钱这么好赚的，而且宁晋川给他们的东西，都是不错的东西，拿出去、说出去、穿出去，那都倍有面子。
张建文立刻说道：“宁老板，我们想呀！要是有稳定工作，谁愿意过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紧巴巴的日子呀？”
吴晟也说道：“是呀！我们在外面看着风光，回到家里，父母天天催，天天念叨，我们嘴上喊得响，心里其实也没有底，要是有一个工作，我们以后日子不也能过得好吗？”
宁晋川微微一笑，说道：“到时候我会开个娱乐的店面，就是上次跟泉哥说的那东西，不管泉哥来不来，肯定都会开的。”
“我对你们两个比较信任，你们都是知青，有文化，在道上也认识一些人。”
“娱乐生意那边，到时候来玩的，估计也都是你们认识的人，他们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你们要负责生意那边的秩序，不管谁来了，你们都不能让他们闹事。”
“敢闹事的，直接给我丢出去。”
“老曾、老吴、老廖他们三个，你们也都认识，只要事情不太大，我会招呼他们三人配合你们，我想县城也没几个人能闹腾起来了。”
“事情实在太大，我会跟上面领导打招呼。”
“总而言之，小事你们自己摆平；闹狠了，老曾他们会帮你们摆平；闹大了，我会想办法。”
“但你们一定要压得住，明白吗？”
吴晟试探着问道：“那……那不是有泉哥吗？他认识的人比我们多。”
宁晋川说道：“泉哥如果加入，自然就是你们的老大，也是娱乐生意的负责人，你们两个也得听他的，但你们两个没事也要来我这边坐坐，明白吗？”
吴晟和张建文对视一眼，他们自然明白，宁晋川就是信不过邹玉泉呗，拿他们两个做“卧底”。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要是不答应，以后宁晋川十有八九不会用他们了，他们以后还想要出头，估计也没机会。
所以，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
“宁老板，我做！”张建文最先做了决定，他跟宁晋川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他觉得，宁晋川以后肯定能做大，至少在本县之内，能比宁晋川厉害的不会有几个，就算邹玉泉以后也只能跟在宁晋川身后混一口吃的。
现在跟着宁晋川混，是最好的选择。
吴晟见张建文做了决定，也没再犹豫：“宁老板，我也做。”
宁晋川对于两人的决定，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吴晟和张建文没有太多的选择，他们两人如果想出人头地，跟自己混是最好的。
宁晋川说道：“那好！你们的工作，就从明天开始，明天先来店里学学端盘子，给客人上菜，我们店里比较注重服务态度，上菜的时候，不要求你面带微笑，绝对不能摆脸色，上菜的时候要把菜放好，不能随便一丢就走，具体的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说。”
“至于你们的工资，一个月五十，以后也是这样，要是娱乐生意做好了，每年年底会给你们一笔奖金。”
五十块钱一个月，在宁晋川手下的人之中，算比较高的了。
服务员宁晋川只给了二十到二十五，就这样都被人抢破头，吴晟和张建文这工资已经非常高了。
“谢谢老板！”张建文改口倒是快，直接从宁老板变成老板了。
吴晟也跟着道谢：“谢谢老板！”
宁晋川微微颔首：“好好干，十年之内，我保证你们月收入过百。”
十年以后，已经是1994年了，那时候全国平均工资已经有两百出头，几个大城市的平均工资已经到了四百。
但站1983年来看，一个月收入过百，那简直就是人生巅峰，过去几十年工资基本都没有怎么变过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以后工资会涨得超乎他们的想象。
宁晋川没说一个月一千，那是因为在1983年的时候，不会有人信这一句话。
要是宁晋川现在给某个人许诺，十年以后，一个月给他一千块钱工资。那个人还真信了，宁晋川百分之九十九不会重用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是傻就是虚伪。
站在1983年的角度看十年以后，绝对不可能有一个月一千的可能，就算你是经济学家也预测不到。这时候居然有人信这“鬼话”，这人脑子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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