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玄有道 27. 再临青玄_青玄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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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青玄有道 27. 再临青玄

  “殿下,出了何事?”衙役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高将军很快反应过来,急声问道。

  司马问之不能开口回应,听后频频转动双眼,示意高将军击打他的腹部,希冀能有效用。

  高将军见状,虽然不知隐情,但能够知晓他的意图,伸手想要去抚摸。还未触碰到时身躯一震,随即变得无法动弹。

  “师叔莫慌,是我制住了他。此刻摒除杂念,容我所做,莫要抗拒。”司马问之内心刚刚生疑,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虽不熟悉来人声音,但听其对自己的称呼,司马问之知晓此人是青玄山玄字弟子。此时此刻十万火急,他不再顾虑高将军,沉心静气,等待来人有什么作为。

  几息过后,一股暖流自他神阙穴涌入,随后进入丹田。

  暖流是来人渡过来的灵气,并未对将近崩溃的丹田形成冲击。刚刚进入,便裹挟里面原有灵气倒流。

  灵气回返之后,冲入体内脉络,之后势如破竹,借势冲击司马问之任脉剩余穴位。任脉疏通,督脉亦通,脉络之中的灵气循环一周后,重新归于丹田之中。

  任督两脉畅通,丹田成功开辟,司马问之由初门修为,跨入道人修为。

  任督两脉贯通的同时,一众衙役在无赖的引领下,打开庙门进入。开门后像是没有看到几人所在的方位,胡乱翻找起来。

  未翻找多久,无赖有了收获。不久之前几人分食剩下的兔骨还未掩埋,被衙役们收为证物。

  看到衙役与无赖对自己视而不见,司马问之知晓此事是方才的青玄山弟子所为。令别人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术法中,幻术与隐身术皆可做到。但隐身术只可隐去自己,来人施展的是幻术,司马问之二人此时在他人眼中,是山神的守卫石像。

  没能在庙中找到贼人,无赖很不甘心,久久不愿离去。他丢失的并非只是一只抢来的野兔,还有一升糙米。

  没有找到贼人,衙役们也不愿离去。

  无赖夸口,说他见到偷盗野兔那人腰间钱袋鼓鼓囊囊,怕是有银钱百两。衙役们并不在乎无赖如何,他们在意的是银钱。无论是不是贼人,先拿下钱袋,其余事情好说。

  “道长,可能将他们引走?”未过多久,司马问之稳定修为,见屋中一众衙役与无赖还在寻找,开口问道。

  “回师叔,可施展灵爆,将他们震晕过去,再将这些人扔到野外”来人觉得这些人聒噪,回应时候说出方法。

  “不可,若是不能将他们引走,可将我与高伯移到别处。”司马问之听后拒绝,说出自己的抉择。

  震晕无赖与衙役确是良方,但俗人受到灵气激荡后会大病一场损毁寿元根基。这些人只是有些贪念,罪不至此。

  来人听后点头,掐动手诀,开始施展术法。几息过后,手诀刚刚停下,门外出现两个身影,现身之后就向远处跑去。

  “张头,就是那两人。”无赖眼尖,看见有身影,忙出言提醒衙役。随后,众衙役与无赖一起追了出去。

  两个身影也是来人施展的幻术,无赖并未看清楚。但司马问之看到了幻术幻化的二人相貌,并不是他与高将军。

  “无量天尊,玄礼拜会地灵师叔。”

  庙内衙役与无赖离去后不久,来人撤去幻术现出身形。随后上前见礼,拜见司马问之。

  “此事多赖道长相助。”

  玄礼开口之后,司马问之知晓他是上清宗弟子。

  青玄山三宗弟子,拜见另外两宗长辈,道号之前多会加上所属宗脉,玄礼只说了自己的道号。并且,之前在上清宗门,他也曾听过玄礼名号。

  “无需言谢,师叔吉人天相,玄礼不敢居功。”玄礼听后,皱着眉头回应。

  意料中的事情有些已经发生,司马问之方才道谢的时候,未称呼他为师侄。但再次开口的时候,他仍旧以“师叔”称呼。

  “道长从何处来?”司马问之不愿再在此事上纠缠,玄礼反应有些蹊跷,他要确定一件事情。

  “野游而归,恰好路过此处,感到灵气动荡前来查看,幸好遇到师叔危难。”玄礼回应。

  回应并不是实情,他是受天承子差遣,一路跟随着过来来。二人一路上窘态,他也尽收眼底。此时妄言而不说出实情,是天承子对此已有交待。

  “我有一事不明,道长能否为我解除疑惑?”玄礼回应,司马问之不信。虽然已有交待,玄礼妄言的时候眼神仍旧闪烁,不是自然神态。

  “但说无妨,师侄所知之事,言无不尽。”玄礼没有拒绝,满口应下。“道长可知世间之物,有谁可以变幻人形,而不触动周边灵气?”司马

  问之说出心中疑惑,此事困扰他已有几日。

  “那日夜间,师叔遇到的是异兽狡白。狡白善于变化人形,变化时无需修为与……”玄礼听后回应。但是还未说到最后就不再言语,他已明白司马问之此问的目的。

  “可是受天承子道长差遣?”猜测已经得到印证,司马问之问得直截了当。

  “受本脉主事师祖所遣,身不由己,无意冒犯师叔。”玄礼不再遮掩,回答得明白坦荡。

  “此处只有儒生司马问之,没有修士地灵。”司马问之每次均以道长称呼玄礼,言辞委婉。此时将话说明,明白直接。

  “玉牌在身,此地只有师叔地灵,没有儒生。”玄礼回复虽针锋相对,语气却愈加的谦卑恭敬。

  玄礼话音未落,司马问之向腰间看去。

  几日前亲手交回山门守卫的玉牌,此刻正在他腰间挂着。暮阳西沉,余晖射入庙中,映在玉牌之上,熠熠生辉。

  玉牌由他亲手交回,此时再次出现在他身上,司马问之知道此事即便不是天承子所为,也是天承子授意。玄礼提醒他的同时,也告诉了他宗门的决定。

  “方才我危难之时,你若不出手,我会怎样?”司马问之语气不再生硬,他心中愤懑多是对天承子,此次玄礼帮他甚多,不应如此对待恩人。

  “轻则经脉俱毁,形如废人。重则……”玄礼没有说完,也无需说明,经脉俱毁后血脉堵塞凋敝,几年之后气血衰竭,人会死去。

  “天承子有何交代?”司马问之继续问道。他要知道的事情很多,每个问题之间从表面看去,毫无联系。

  “师叔修为尚弱,江湖险恶,还请回山,由宗门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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