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没有不治之症_重生后我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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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没有不治之症

  正说着话,房门被从外面打开,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爸,我回来了。”

  柳齐起身迎了过去,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回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刚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本来是要一起回来的,他单位临时有事。”注意到家里有换下来的鞋,柳依依问,“爸爸,家里来客人了?”

  “是呀,是秦商带朋友过来了。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快进来。”柳齐高兴地说道。

  秦商微笑上前,“依依,好久不见。”

  “哎呀,秦商,前些日子我还听我爸念叨你呢。快坐快坐,坐下说。”柳依依也有些惊喜。

  紧接着就看到了一旁的何清越,她惊讶了下。“哎,小何大夫。你就是秦商的朋友吧?我们还真是有缘。”

  何清越也有些惊讶,谁能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会再次见面呢。“好巧,柳小姐。”

  “哎,我们这么有缘,再叫柳小姐就太生分了,你跟秦商一样叫我柳姐姐就好了。”柳依依促狭的笑了一下。

  何清越愣了下,知道柳依依是误会了,但也没多解释。倒是秦商解释道:“清越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主治医生,我的腿就是她治好的。”

  柳齐看向女儿,“听说小何也是近期才来魔都的,依依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依依把苏曼的事大概说了下,柳齐这才恍然,看向何清越的目光也亮了亮,“小何年纪如此轻在医术上就有如此造诣,怕是家学渊源吧?”

  何清越轻笑道:“柳伯伯过奖了,只是从小就对这方面感兴趣,所以下的功夫也就多了些。”

  柳齐十分感兴趣的坐了下来跟何清越讨论起中医来,“我听说中医只凭切脉就能知道病人得了什么病。”

  “一个中医的基本功就是望闻问切,基本功扎实了,就能确定病症。”

  柳齐又问起秦商和苏曼这两个病例的详细过程。秦商就在眼前,得到他的准许何清越说的就多一些,秦商也会跟着解说一下自己病愈的过程。苏曼那边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同意,而且其中涉及到的一切不方便透露的何清越说的就少了些。

  可即使如此柳齐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最后还正襟危坐,伸出手。“小何,来来来,你给我看看我身体怎么样?”

  何清越笑了笑,没急着伸手,而是先观其面色,主要看面色,眼部,鼻翼,嘴唇等几个位置。到了她现在这个程度,只凭‘望’这一点就能大概确定一个人的身体情况了。

  因为心中还有其他想法,所以何清越压根没想着切脉,而是只凭着‘望’就确定了柳齐的身体状况。

  “切脉倒是不必了,柳伯伯的身体还算健康,没有什么大毛病。最近有些胸闷气短,夜间起夜频繁,口渴,咳嗽,对吧?”

  柳齐一愣,他这个年纪每半年都要体检一次,最近一次体检过去还没有半个月,所以他十分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大毛病,这次也纯属就是兴致上来想试探一二。而他的确从三天前就开始有何清越口中的症状。

  可是……这么神奇的嘛?

  何清越说道:“不是什么大事,调整一下饮食就可以了。”

  人上了年纪,身体机能下降。有的时候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会影响到身体状况。不严重但就是会有些小烦恼。

  何清越一一解释,病因是什么都说的清楚详尽,柳齐听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双眼放光,直说神奇。

  他眼眸晶亮的看向柳依依。

  柳依依一直安静得做个听众,偶尔也会发表一下看法,但兴致并不高。此时见到父亲殷切的表情她有些无奈。

  何清越也不管父女两个的眉眼官司,她该做的已经做了。还是那句话,医不叩门。

  如果作为患者都不敢轻易尝试,不试着去相信医生,说再多都没用。

  这会儿功夫,秦商也察觉出来一些。他认识何清越的时间不短了,对她的为人也清楚一二,她低调,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卖弄’自己医术的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异。

  两人故作不知的垂头喝茶。

  过了一会儿,许是终于有一方妥协了,柳齐清了清嗓子,对着秦商开口道:“秦商啊!你伯母一会儿也快回来了,今天留下来吃饭。我给你做红烧肉,你跟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些什么菜,缺什么少什么也好提前准备。”

  秦商十分知机,跟着离开。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何清越和柳依依,静谧的空气里只有时不时啜饮的声音。

  最后还是柳依依放下茶杯,打破沉默。

  “我听苏曼说了当时的凶险,那时听着只以为是这丫头夸大了。但秦商的腿是我知道的,不少名医都已经下了判决,这辈子再无站起来的可能。可想而知当我们这些知情人知道消息的时候有多么震惊,那时候我还想着能做到专精一科已是不易,有这样的医术怎么也得是个上了些年纪的‘神医’了。却不想你不但精通骨科还精通妇科。”

  何清越笑了笑,“精通谈不上,时间充裕学的杂倒是真的。”

  看柳依依还想绕几个弯子再说话何清越有些不适应,她不耐烦应酬,不耐烦说话绕弯子,更喜欢有什么说什么,于是敛去眼中的神色,正色道:“我观柳小姐的面色,身体怕是有些不妥当吧?”

  柳依依一愣,像是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直接,愣了一下她双眼下垂,面容一下变得捉摸不透。“哦?何大夫看出什么了?”她是真的不相信一个医生能光凭‘看’就能看出自己有什么病的,那是肉眼又不是X光。

  何清越自然不是只凭‘望’就能看出来的,察其面色,观其整体乃至局部只是一部分,还有‘闻’,一个人身体上的变化也会导致气息上的改变。这些都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懂的人不用多说,不懂的人多说无用。

  “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柳小姐小腹里长了个东西。”

  柳依依双手本就搭在小腹上,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紧了紧手,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她惊疑的看向何清越,“你……你还能看出什么。”

  何清越也没什么顾忌,把话摊开了讲,“柳小姐,做大夫的不怕碰到棘手的病,最怕的就是不配合的病人。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不治之症,只有不知之症。而大夫最讨厌的就是要我们猜来猜去的。要知道中医中的‘望闻问切’,问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毕竟除了当事人谁都没办法说出病人的感受,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凭借脉象辨证,详细的还是要病人自己敞开心扉,讳疾忌医要不得。”

  柳依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句‘没有不治之症,只有不知之症’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好像凉了的血液突然沸腾了起来。话语中的不满和数落她都抛到了脑后,只余一丝火苗。

  那感觉就像明知道天黑之后再也亮不起来了,只能在黑暗中挣扎,可这时候突然有人给了她一根蜡烛,给这黑夜里迎来了一丝曙光。

  “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相告。”

  何清越叹了口气,“柳小姐先把手伸出来。”

  柳依依十分乖巧的伸出手,何清越仔细切脉,然后又看了看舌苔,最后确定了自己的诊断。“你这个病在中医上叫做症瘕,西医的话是子宫肌瘤。”

  柳依依连连点头。

  何清越继续说道:“你的这个病是肝郁气滞型的子宫肌瘤。平时情志不畅,□□胀痛,容易发火,舌苔发黄,脉象弦。”

  柳依依听不懂这些中医上的词,她一直看的都是西医。但是何清越仅凭把脉就能看出她的病她就已经信服了一半,看她一直没有问她的病情她就自己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是子宫肌瘤。我是一个月前检查出来的,检查出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好,医生建议我切除子宫,可是我还想生个孩子,如果切除子宫我就不能生孩子了。”她黯然道。

  她没说的是她和丈夫是高中同学,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没要孩子,可现在年龄渐长,工作上的不稳定因素也消除掉,两人就想要个孩子。可是谁知道一直没有消息,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的不舒服。

  到医院检查后得到的消息让她差点崩溃。丈夫很喜欢孩子,她也想有个小生命能流着她和丈夫相同的血液看看这个世界。

  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悔恨还是不甘。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切除子宫,不做手术她还有希望,做了手术她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即使丈夫说过领养一个孩子也很好,可是那怎么能一样呢!她想要的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她希翼的看着何清越,“你能治好我对吗?我不想被切除子宫!”

  何清越一直耐心的听她说,点了点头,安慰道:“哪里有那么邪乎。身体出了问题找到病因就好了,你只是肝郁气滞而已,人的情绪往往也能影响自身的身体状况,你想想,你总是发脾气,气不顺,一时半会发现不了,时间长了可不就应验在了身体上。你按我说的去做,心情好了,气通了,该消的东西自然也就消了。病自然就好了。你不要把这个病想的那么悲观。”

  柳依依现在的感受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了的事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一样。她现在十分纠结。

  何清越表现的如此轻松,她是想质疑的,可是看着何清越笃定的眼神她说不出丧气的话来。她告诉自己,濒临死亡的人都能救得回来,一个子宫肌瘤的确算不上什么大病……吧?

  “那我要怎么做,吃什么药吗?”

  何清越开了药方,说道:“我给你开的是逍遥散,用量略有增减。这个药可是疏肝解郁、养血柔肝、健脾益气,可以说十分对症了。一切西药都停了,暂时先吃这个药,之后再看你的情况做改动,我把用法用量都写好了。”

  “小何大夫不负责煎药吗?”柳依依问了句。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这个事她也不放心交给别人,还不如全权交给‘主治医师’之后也可以借着拿药的机会每天见面,麻烦虽然麻烦了点,可是自己的病情有什么变化何清越这边也能及时知晓。

  何清越看了她一眼,“也行。”反正每天都要处理何铭璋的药,多加一个人的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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