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封锁吧!病毒!_重生后我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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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封锁吧!病毒!

  晚上何清越武雨桥回到小公寓吃饭,最近这段日子风头太盛不宜频繁出现在人前。所以何清越整天泡在实验室,四合院那边都不回了,这个时候就体会到武雨桥买这个小公寓的明智之举了,她还能在离开实验室之后有个休息的地方。

  吃过了饭人往沙发上一窝,武雨桥把准备好的果盘端过来放在她眼前。“邱倬联系你了?”

  何清越漫不经心的捻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点了点头。“想让我这边先生产出药来给他用。”说着讥讽的笑了笑,“这人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我估计他是看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就选择性忘记两家的仇恨了呢!”武雨桥摇了摇头,觉得这人也是有点天真。

  何清越眼眸深邃,“他不是忘了,而是过于自负。以为我不敢对他怎么样呢,还以为我会有所顾忌给牵桥搭线的人面子。”

  武雨桥一个想法油然而生,“你一直按兵不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生病的事了?”越说他这种想法就越深刻,而且他十分自信何清越有这个本事,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了何清越自打来到京城就没给邱倬找过不痛快。

  她不是怕,不是没时间,而是邱倬的动态都在她的掌控之下。既然有不费吹灰之力的办法她自然不用亲自动手。

  越这么想,这种想法就越来越坚定。何清越垂了垂眸,早在去年刚来京城去探望曾庆典的时候她曾和邱倬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看出邱倬已经染上了病,要不然她也不会掐着时间研发出免疫系统类的药物来。

  在此之前邱倬患上的这个病是不治之症,即使是在十年之后也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所以可想而知当一个人得知身患‘绝症’的那种绝望感有多么的啃噬人心,而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得知他的病情有很大的可能得到治愈,绝望之下又重新燃起希望来,可是偏偏能救他的又是和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

  身体上的病痛摧残的是人的身体。可望而不可即才最折磨人心。

  为了躲各路人马何清越难得有时间休息几天,趁着还不算忙去看了看承意。

  小孩子身体调理的非常不错,脸上也带了肉,个子也窜了不少。看着孙子一天天的好起来,曾庆典别提多高兴了。“现在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今儿个留下吃饭。”

  “看您这话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这是不得不躲。可您这边什么时候我不是您随叫随到的。”何清越这个委屈。

  曾庆典点了点她,心情十分愉悦。话语中的亲近让他十分受用。也不得不感慨。

  吕红瑞拿着手机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眉宇间满是凝重。他压低了声音说道:“首长……”

  曾庆典‘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一把拿过电话。“我是曾庆典……嗯,我马上过去。”这是有急事了。“马上备车。”

  外面车已经随时待命,就等着人上车了。曾庆典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说道:“清越,你也跟上。”

  何清越耳朵灵着呢,电话里虽然说的模棱两可,可也听的出来事态紧急。老爷子面色凝重,显得愈发心事重重,这个时候也不好多问,跟着就完事。

  车子下了山,左拐右拐行走的也越发的偏僻。司机车开的很稳,吕红瑞坐在副驾驶严阵以待,老爷子眼睛轻阖,车内氛围十分凝重。

  前后都有车护佑,越往前走一路上的关卡越多,明哨暗哨不知凡几,可以说是围堵得密不透风了。

  估摸着是进入核心了。几乎是一段路就要停下来审查一番,前后随行的车被拦在了外面,仅有这辆车经过五个核查关卡,车子才在最中心停了下来。

  孤零零的一座大庄园,周围上百顷空无一物,视野十分宽阔,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知道个一清二楚。再加上周围不时地巡查人员,无缝衔接,根本没有一点死角,完全没有一丝可乘之机。可以说这样的地方真的是进来只蚊子都得查清楚是公是母才能放进来。

  一行人下了车,何清越跟着吕红瑞都被拦在了外面,只有曾庆典被放了进去。吕红瑞相当自觉的站在一旁,跟周围的警卫一样身体笔直、目不斜视,完美的融入进去。

  这个时候何清越就有些显眼了,周围的警卫们别看各干各的,可是都似有若无的关注着这边,警惕着呢。这个时候做什么都会引来警惕,最好就是别做多余的事,老实待着,只要有点风吹草动,那等着你的就没有好果子。

  警卫们身上背着的都是真枪实弹,他们是有权利先斩后奏的,真要是做什么多余的事被崩了都没处说理去。所以像小说里做点什么来突出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做多余的事,轻则也是把你抓走审查。进了那里,没事也得脱层皮。

  何清越十分知机,默默的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眼睛一闭,两耳不闻窗外事。

  曾庆典就已经是国宝级领导了,能让这样的人物亲自过来还要经过层层审查,那里面住的究竟是什么人,无非就是那小范围里的,都是有名有姓,但却是平常老百姓这辈子也只能在新闻联播里见到的人了。

  这么想着,一阵刺耳的铃声从身上传来,顿时吸引过来无数的目光。何清越睁开眼睛,也不动。“是手机。”

  一个军衔比吕红瑞还要高上不少的中年男人冷硬道:“收上来。”

  一边的副手快步上前拿出一个透明的塑封袋,何清越也没做多余的动作,任由铃声响着直接放了进去。眼睛顺势瞥了一眼,是李明权的私人号码,不由得眉头一挑,她和那边有联系,但是这个时间段打电话是没有过的,而且通常情况下是李佳茵跟她联系的更多,这个情况显然就是出了什么事,很急。那副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何清越收回目光。

  过了一个来小时,从里面急匆匆的出来一个人,负责保卫工作的负责人迎了上去。两人耳语片刻又对着吕红瑞说了些什么,后者点点头,过来跟何清越说道:“你跟着进去吧,别做多余的事。”

  何清越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对上来人的目光也不动声色,跟着对方一路往里走,真的是一步一岗,里面来去匆匆的多是穿着白大褂的。

  到了一扇门前,何清越以为这是到了正地方。没想到是一个空房间,里面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一板一眼的说道:“请把你身上的所有饰品以及金属物品都拿出来。”

  这般的谨慎!

  何清越的身上并没有多少饰品,只有耳朵上一对耳钉,还有手腕上的一个翡翠镯子,她都摘了下来放进密封袋里。女人盯着她手上的戒指,何清越一顿,也摘了下来。“这东西对我十分重要,请务必保存好。”

  女人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都交上来还不算,女人还亲自上手检查了一下,连头发里都没放过,藏里什么东西。

  检查完何清越除了这扇门,由着先前那人带着她继续往里走。

  到了最里面的一扇门前,那人说了句。“等着。”就进去了,又过了十来分钟打开门,“进来吧。”

  里面或坐或立着十来个人,有跟曾庆典一样的老首长,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两个一打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中医的人,年岁上也不小了。都围着躺在床上的病人。

  “首长,何清越来了。”屋里的人纷纷看过来,目光各异。

  “你去看看。”曾庆典颔首,何清越顶着这些目光面不改色的上前。到了近前,看到了这位老人心里就是一惊,这可是国家元首级人物了,是历史书上的人物,是推动了历史的亲历者,是关乎着国家震动的一号人物。

  可是此时却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她敛下心神,面无异色的查看老人的面色。老人像是察觉到什么,用力的睁了睁眼,也只是睁开了一条小缝。人有意识却力不从心。

  何清越的面色有些凝重,看了眼脚边的椅子顺势坐了上去,伸手认真的给老人把脉。

  房间里落针可闻,都看着她,那一道道目光如芒刺背,她却一点不受干扰。

  这一次把脉时间尤其的长,可见有多棘手。好半天过去,何清越收回了手,站直了身体又看了看老人的情况,看向曾庆典。

  曾庆典心神一颤,声音都有些不稳了。“但说无妨。”

  何清越说道:“病人肺部损伤严重,应该咳血不止,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说道:“三天了。”其余的也没多说,显然是并不相信她。

  何清越又看了看病人的状况,说道:“封锁现场吧。”众人诧异的看过来,就听她说道:“极大概率是一场传染性极强的病毒。”

  “你说什么?”

  “哪里来的毛头丫头,还不赶出去!”

  曾庆典问道:“你可能确定?”

  这可是关乎国家震荡的事情,何清越说道:“还要进一步验证。”

  “老曾,你可别昏了头,偏听偏信。”有人说道。

  “我看你才是昏了头!”曾庆典说道:“西医那边的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传染病的说法已经有人提出过了,但不信的人大有人在,为了确保情况还在掌握之中早就有人送检了。

  “已经是加急了,出结果还得大半个小时。”

  曾庆典说道:“所有人都不可以出这个房间,等。”

  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了不打扰老人休息,众人退出里间到了外间。

  何清越跟着曾庆典避到一旁,“情况怎么样?”

  何清越沉吟了下,“病人年龄本来就高,就算保养得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内脏本就比不上年轻的时候,再咳血不止,持续高热,肺部损伤太大了。不能再等了!”

  这些情况他们都知道,以老人这个情况他们怎么会不重视,一直都有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来负责。可是从三天前就开始治疗,到了今天一点不见起色,老人的情况持续恶化。

  再加上伴随老人身边的人接连倒下,就连最顶尖的中医圣手,负责给老人做保健工作的常老在昨天也倒下了,吐血昏迷。

  何清越蹙眉,“为什么不直接封锁,还任由出入?曾庆典叹了口气,这种事哪能说封锁就封锁。老人刚从国外飞回来就出了这么一码事,要是在此时传出去,影响十分恶劣。虽然明面上没封锁,但是暗地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告诉我,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事有些棘手。还得再观察一下,这应该是一种新型病毒,我们对它一无所知,变数太大了。”非要说有几成把握的话,“四成吧。”

  曾庆典心一沉。何清越什么时候说过这样‘谦虚’的话,她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虽然谦虚却从不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过于自谦。

  这么说的话只能证明她确实不看好。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就在这时检测结果出来了。的确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新型病毒,传染性极强,危害性极大。

  两个‘极’说的人心发慌。

  紧接着这个地方就封锁起来,并且所有密切接触者极其次接触者全部隔离。

  有了决断,执行力也十分的迅速。庄园里的所有人全部就地隔离开。上层领导调来专攻此类的大拿接手。首当其冲的要先稳定住老人的病情。

  整个庄园都忙活开了,确定了病毒的严重性,自然就要严阵以待。他们这些派不上用场的人就被忽略了,何清越和之前检查她的那个女军官分配到了一个房间隔离。

  “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我要和家人报个平安。”

  那边考虑了很长时间才把手机给她,并且有人在身边监听,避免她传递消息。何清越直接打给武雨桥,“我和曾首长在一起,短时间内应该联系不上我。告诉奶奶和爸爸没事不要出门了,不要担心我。”

  没说多余的话,但该说的也都说了。

  不出两天,全球多国爆出大量的此类病人,并且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在传播着。国内也有多例,但国家防疫部门十分给力,颁布了多条命令,分层执行,很快就将携带病毒的病人集中隔离起来。

  而这个时候大家依旧对这种病毒束手无策,并且很快就有人死于该病毒。

  被隔离的当天晚上室友就有些不对劲,正看着书一下子就吐血了。何清越急忙上前查看,这人身上滚烫,却还保持着清醒,可这口血一吐出来人一下子就倒下了。

  女军官很快被带走,何清越眉头夹的死死的。这样下去不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倒下的。“请让我出去,我是大夫,我可以帮上忙。”

  “等着。”对于现在而言,大夫既有用又没用。你是这个专业的还有点用,可要不是这个专业的也无非就是送人头。

  应该是有人推波助澜,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让她穿上防护服带去医疗团队那个房间。

  里面来来去去的都是穿防护服的,做着各种的试剂。有人吆喝。

  何清越摇头,“我是一名中医,请让我负责一位病人。”

  那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把甩开手。“我们这是研究病毒的,哪有功夫一个一个来。帮不上忙就快走,别添乱。”

  何清越运气,“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病毒随时都在变化,想找到规律何其艰难。你再怎么研究也跟不上他进化的脚步!我是中医,我可以根据病人体内病毒的实时变化来追踪病毒的发展走向。”

  “你说病毒在变?”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话吸引过来。何清越深吸一口气点头。只看过女军官和老人的情况,可就现在来看,病毒已经产生了变化。

  “听她的做什么,谁不知道病毒的进化取决于多种元素……”

  “你是免疫系统这个课题是你研究出来的?”这人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何清越点头,“是我。”

  那人不再多说,“把李萍让她负责。”

  虽然心有不满,但到底没有人再提出异议。何清越被带去李萍的病房,是一个套房的设计,里面是病人,外面是供她使用的。里面有一个内线电话,会有人按照她的要求送来中药及所需物品。

  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行医箱和金针拿回来。

  然后仔细的查看李萍的情况,根据她的情况申请药材。这个房间里外就她们两个人,李萍躺在病床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本人亲力亲为。

  何清越直接把防护服脱下来,着手准备。

  病毒的肆虐性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病人在昏迷的状态下还在不时的吐血。何清越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减轻这种情况。

  金针加上大剂量中药双管齐下情况才有所减轻,可是紧接着病人的脾出现了问题。何清越面不改色,紧接着又给病人灌下去一碗中药。经过七个小时的观察病人的状态有所好转,何清越却丝毫不敢放松,说是有四成把握不是谦虚的说法,她确信这狡猾的病毒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消灭。

  果不其然,凌晨一点半李萍的状态持续恶化。高热不止,整个人身上红通通的,喘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经过再一次诊脉过后根据李萍的身体状况又重新换了中药。可在此之前最重要的还是让她退烧。要不然病毒还没把她怎么样,烧也要把人给熬干了。

  何清越不止一次的感叹这病毒的狡猾。每当觉得要抓住它的尾巴的时候都会被它溜走。好在情况总是好转,李萍在经历四次反复之后终于悠悠转醒,但也只能在床上躺着,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研究进行得怎么样了?”李萍问道。

  何清越头也不抬,“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这两天她一步都没踏出这个门,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可是每每从窗户往外看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情况并没有好转。

  她也没问老人的情况,按照老人家的那个身体状况来看,应该是比不上年轻人的,经历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有了点头绪,只能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人还活着。

  打起精神她又投入进去。李萍看了一会儿,轻轻地闭上眼睛。太累了。

  这次病毒极其消耗人的元气,李萍醒了没多久又昏睡过去。可何清越却丝毫不敢睡,只要她还醒着一分钟,就多出来一分钟的希望。

  她进入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天气还冷着,往脸上扑了把凉水,那酸爽,不管多困的人都能瞬间清醒过来。

  她的大脑还在飞速的转动着,想着这次的病毒。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脑海中好像有密密麻麻的线团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银线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呢?好像就在嘴边,可是就差一点。

  到底差在了哪里呢?

  她看着面盆里还在流动的水流,顺着管道打着旋的往下冲。

  灵光一闪,好像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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