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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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交流过这个问题，结果就…很令人窒息。
众所周知，辣味本质上是一种痛感，之前苏瑶光精神体对疼痛异常敏感，虽然后来经过治疗恢复正常，但…疼痛的记忆总会比幸福更加深刻，苏瑶光对辣味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
于是，不吃辣的她还是苏瑶光的亲亲女朋友，吃辣了嘛…对不起，她得先开五瓶漱口水漱漱口…
刚开始的时候，她选择配合对方放弃吃辣…苏瑶光没说什么。
其实她很清楚，这不过是棱角分明的两个人在热恋期为了爱情做了些微不足道的牺牲而已。
没什么好拿来说的…
后来，她实在没忍住，再次走上嗜辣的不归路，但她总是会收拾好自己，不让苏瑶光为难…苏瑶光依然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她想…恋爱嘛，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规定谁一定要迁就才行，只有相互包容才能走得更远。
她俩一直都很尊重彼此的喜好…也从来没因为这个问题没吵过架…
时间久了…就算有摩擦也会像走路的时候左脚不小心踢到右脚一样，掀不起波澜…
毕竟没人会因为绊了一跤就猛揣自己的另一条腿…
她们熟悉到像左手和右手，以至于她做完红烧后，肌肉会下意识洗净锅子为苏瑶光准备糖醋排骨。
流畅又自然，全程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锅中的热气依旧源源不断，醋的味道也不再刺鼻，周子墨低头垂眸，脱离回忆…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不知道失忆的苏瑶光还会不会自觉地去洗碗…
这样的感叹只能烂在心底。
或许…不用等回帝国，从现在开始，她就应该把和苏瑶光有关的一切，彻底剥离出去。
可分手…真是扒层皮一样的令人难忘…
还会痛么？她不知道…
习惯了就不痛了吧…
又是习惯…
周子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
两个不同频道的阿婆主跨频直播首秀异常和谐。
蒜蓉粉丝蒸扇贝、不同味道的排骨、干煎带鱼、麻辣小龙虾以及一大锅米饭。
非常丰盛。
做好饭甚至再次跨频当起吃播…
她俩吃得倒是香，可苦了围观的观众们。
口水狂流，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神化身干饭人狂吃狂吃，最后除了小龙虾，所有盘子都空了…就连米饭都没剩下…
干完饭，俩人这才有时间享受麻小，跟弹幕聊天。
“真的…你们太能吃了，考虑转行当吃播吗？”
秦昭沐摇头：“不会做，不考虑，下一个。”
“有个会做饭的室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秦昭沐想了一下：“我刷碗刷的很熟练…”
“主播不怕胖么？”
秦昭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反问：“我需要担心发胖吗？”
“日常一问，永不裂开的墨墨子今天裂开了吗？”
周子墨：“没有哦~”
已经合上了就不算裂开…
弹幕：“墨墨子在哪学的做菜？”
周子墨：“网上…”
毕竟是秦昭沐的直播间，喧宾夺主不太好，弹幕刷得很快，周子墨互动了几条后就专心剥虾，把舞台留给正主表演。
万万没想到，她俩还有CP粉的…CP粉疯狂刷屏，就很难装作看不到。
房管没有禁言，场面一度开始失控…
她和秦昭沐下意识看向对方，一番对视后，俩人同时笑出声。
不回应大概会惹人误会，秦昭沐笑道，“磕我俩CP？呵呵，口味有点奇怪的，这位监控室大爷，可以考虑往刑侦方向发展发展？”末了，叫房管出来干活。
看监控的大爷们噼里啪啦地键盘输出，弹幕仿佛大型问号搬家现场。
秦昭沐盯着屏幕，看到有人说从今往后她将收获双倍的粉丝。
？？？
她没看懂，问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周子墨可太懂，看来发弹幕的是她俩的双担粉，她抢答道，“因为他们裂开了！”
果然，没人比她更懂裂开。
秦昭沐满脑袋问号，还是没懂。
周子墨拿起一只小龙虾，啪地竖着掰开一分为二，给对方解释，“看，裂开就变成双倍的了…这些看监控的老大爷坏得很，什么双倍粉都是虚假繁荣，不要信。”
弹幕：……有被冒犯到！
秦昭沐无奈摇头，低眉浅笑。
从周子墨的角度看，对方勾起的唇角…
花碗突然激动，“卧槽！！！你看！！！哇，你看她那个样子，尤其是嘴角的弧度…真的好像瑶光！”
周子墨也发现了…
像归像，不过嘴角的弧度拿来说就很牵强，“你用尺量了？”
花碗：…
花碗骂骂咧咧的走了。
周子墨又看了眼秦昭沐…对方身上那股冷清又噎死人不偿命的蔫坏劲儿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她昨天说什么来着？哦，秦昭沐绝不可能是苏瑶光。
现在她脸有点疼…
而此时，漆黑的房间内，一块超大屏幕正播放周秦二人的直播画面。
男人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身上浴袍凌乱，眯眼细细品味杯中红酒…
听到秦昭沐调侃粉丝是‘监控室大爷’后，表情瞬间如刀锋般冷冽。
视线回归到屏幕上，他看着笑成一团的两人，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喃喃自语地感叹道。
“啧~果然还是能吃到嘴里的才香。”
他身后近乎全·裸的女人一愣，迅速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只留男人一人自饮自酌地看直播。
观看两人直播的还有大小姐她们。
餐桌前的电视正播放着直播画面，大小姐正在吃晚餐，握着精美奢靡的刀叉的十指尖尖，却意外的有力。
黑色手机发出收到消息的提示音，大小姐手一顿…复了，继续切割盘中的牛排。
一餐完毕，直播早已结束，扫了眼面前堆着成山的餐盘，视若无物地用手帕擦拭嘴角，起身离开。
打开手机，群里的消息已经刷到了99+，大小姐扶额…
明明是用来办正事的网络，每次到最后都会变成水群的日常…
从头开始，她一点点翻看聊天记录，发现大家也看了直播在群里同步吐槽。
出乎意料的，话题的中心是周子墨。
除了她和正在营业的秦昭沐，剩下五个人一致表示，秦昭沐不是强行解释，这次周子墨是真和之前不一样了。
似乎变得…更有趣了些？
周子墨的这点变化，在经历过末世重生反复轮回的众人面前，算不得什么大事。
众人一通分析五百字，谁知半路被鹅酱一句“好想吃小龙虾啊~”歪了楼，话题变成了吃…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趁着末世前吃哪些好吃的。
少女们的愿望五花八门，火锅烤肉日料，最离谱的是武朵…看完周秦二人大快朵颐，竟然想吃煎蛋…
大小姐默默记下众人的菜单，吩咐管家为众人送餐上门。
她的语气有些急躁，管家不敢多问，迅速安排手下的人做事。
平日里她自认很少发脾气…今天，实在是周子墨的变化…让她焦虑…
不是她杯弓蛇影…
而是之前的二十次重生的经历，每一次都令她非常的不愉快。
因为…她以为是救世主的那两个外来者，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比起拯救世界，他们更愿意盯着郝帅身边的女人…像是在看观察猎物。
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她们困在既定的怪圈内——必须在郝帅身边。
一次又一次，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在相同的时间出现在相同的地点，无一例外。
大概思维和意识的自由是外来者最后的仁慈。
但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糟糕到她担心周子墨是受那两人的指使所以才产生变化…
她真的不想再被困住了…
回想方才的直播…仔细思索周子墨的表现和外来者有没有关联…
…
好像没有…
可不知为什么，对方站在锅边偷吃的模样…熟练地准备两份排骨的模样…以及…剥虾的手法…直往她脑子里钻。
还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大小姐开始困惑，讲道理，她和周子墨接触不多。
大家都不愿意往郝帅身上贴，除了周子墨，队里的妹子哪个不能打？这家伙非要抱那个男人的大腿，怎么说都不听…
就很令人无语。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跟宫斗剧看多了似得，以为她们几个抢男人，整天阴阳怪气，好心当成驴肝肺，完全是个没法沟通的恋爱脑。
她也不信邪地劝过几次，对方充耳不闻…她们的好心逐渐变成例行公事般的敷衍…
后来周子墨凉的早，就更没什么交集了。
所以，这股熟稔…来的莫名其妙，就很离谱…
大小姐表情凝重，抄起手机慢步到健身房，坐在卧推器上，看着周围的器械，陷入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她大脑一阵剧痛，猛地摔倒橡胶地板上，又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中…
好一会，大小姐才缓过劲来…
从地上爬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管家打去电话，报上方才两人直播时的菜名，最后加了一句。
“不要放辣。”
半跪在地上的大小姐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
在那段不属于她的记忆里…周子墨…不…准确地来说是眼角有泪痣的周子墨，笑盈盈地亲吻她嘴角，在她耳边暧昧又深情地叫她…
“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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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交流过这个问题，结果就…很令人窒息。
众所周知，辣味本质上是一种痛感，之前苏瑶光精神体对疼痛异常敏感，虽然后来经过治疗恢复正常，但…疼痛的记忆总会比幸福更加深刻，苏瑶光对辣味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
于是，不吃辣的她还是苏瑶光的亲亲女朋友，吃辣了嘛…对不起，她得先开五瓶漱口水漱漱口…
刚开始的时候，她选择配合对方放弃吃辣…苏瑶光没说什么。
其实她很清楚，这不过是棱角分明的两个人在热恋期为了爱情做了些微不足道的牺牲而已。
没什么好拿来说的…
后来，她实在没忍住，再次走上嗜辣的不归路，但她总是会收拾好自己，不让苏瑶光为难…苏瑶光依然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她想…恋爱嘛，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规定谁一定要迁就才行，只有相互包容才能走得更远。
她俩一直都很尊重彼此的喜好…也从来没因为这个问题没吵过架…
时间久了…就算有摩擦也会像走路的时候左脚不小心踢到右脚一样，掀不起波澜…
毕竟没人会因为绊了一跤就猛揣自己的另一条腿…
她们熟悉到像左手和右手，以至于她做完红烧后，肌肉会下意识洗净锅子为苏瑶光准备糖醋排骨。
流畅又自然，全程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锅中的热气依旧源源不断，醋的味道也不再刺鼻，周子墨低头垂眸，脱离回忆…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不知道失忆的苏瑶光还会不会自觉地去洗碗…
这样的感叹只能烂在心底。
或许…不用等回帝国，从现在开始，她就应该把和苏瑶光有关的一切，彻底剥离出去。
可分手…真是扒层皮一样的令人难忘…
还会痛么？她不知道…
习惯了就不痛了吧…
又是习惯…
周子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
两个不同频道的阿婆主跨频直播首秀异常和谐。
蒜蓉粉丝蒸扇贝、不同味道的排骨、干煎带鱼、麻辣小龙虾以及一大锅米饭。
非常丰盛。
做好饭甚至再次跨频当起吃播…
她俩吃得倒是香，可苦了围观的观众们。
口水狂流，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神化身干饭人狂吃狂吃，最后除了小龙虾，所有盘子都空了…就连米饭都没剩下…
干完饭，俩人这才有时间享受麻小，跟弹幕聊天。
“真的…你们太能吃了，考虑转行当吃播吗？”
秦昭沐摇头：“不会做，不考虑，下一个。”
“有个会做饭的室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秦昭沐想了一下：“我刷碗刷的很熟练…”
“主播不怕胖么？”
秦昭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反问：“我需要担心发胖吗？”
“日常一问，永不裂开的墨墨子今天裂开了吗？”
周子墨：“没有哦~”
已经合上了就不算裂开…
弹幕：“墨墨子在哪学的做菜？”
周子墨：“网上…”
毕竟是秦昭沐的直播间，喧宾夺主不太好，弹幕刷得很快，周子墨互动了几条后就专心剥虾，把舞台留给正主表演。
万万没想到，她俩还有CP粉的…CP粉疯狂刷屏，就很难装作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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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秦昭沐下意识看向对方，一番对视后，俩人同时笑出声。
不回应大概会惹人误会，秦昭沐笑道，“磕我俩CP？呵呵，口味有点奇怪的，这位监控室大爷，可以考虑往刑侦方向发展发展？”末了，叫房管出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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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沐盯着屏幕，看到有人说从今往后她将收获双倍的粉丝。
？？？
她没看懂，问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周子墨可太懂，看来发弹幕的是她俩的双担粉，她抢答道，“因为他们裂开了！”
果然，没人比她更懂裂开。
秦昭沐满脑袋问号，还是没懂。
周子墨拿起一只小龙虾，啪地竖着掰开一分为二，给对方解释，“看，裂开就变成双倍的了…这些看监控的老大爷坏得很，什么双倍粉都是虚假繁荣，不要信。”
弹幕：……有被冒犯到！
秦昭沐无奈摇头，低眉浅笑。
从周子墨的角度看，对方勾起的唇角…
花碗突然激动，“卧槽！！！你看！！！哇，你看她那个样子，尤其是嘴角的弧度…真的好像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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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归像，不过嘴角的弧度拿来说就很牵强，“你用尺量了？”
花碗：…
花碗骂骂咧咧的走了。
周子墨又看了眼秦昭沐…对方身上那股冷清又噎死人不偿命的蔫坏劲儿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她昨天说什么来着？哦，秦昭沐绝不可能是苏瑶光。
现在她脸有点疼…
而此时，漆黑的房间内，一块超大屏幕正播放周秦二人的直播画面。
男人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身上浴袍凌乱，眯眼细细品味杯中红酒…
听到秦昭沐调侃粉丝是‘监控室大爷’后，表情瞬间如刀锋般冷冽。
视线回归到屏幕上，他看着笑成一团的两人，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喃喃自语地感叹道。
“啧~果然还是能吃到嘴里的才香。”
他身后近乎全·裸的女人一愣，迅速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只留男人一人自饮自酌地看直播。
观看两人直播的还有大小姐她们。
餐桌前的电视正播放着直播画面，大小姐正在吃晚餐，握着精美奢靡的刀叉的十指尖尖，却意外的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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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开始，她一点点翻看聊天记录，发现大家也看了直播在群里同步吐槽。
出乎意料的，话题的中心是周子墨。
除了她和正在营业的秦昭沐，剩下五个人一致表示，秦昭沐不是强行解释，这次周子墨是真和之前不一样了。
似乎变得…更有趣了些？
周子墨的这点变化，在经历过末世重生反复轮回的众人面前，算不得什么大事。
众人一通分析五百字，谁知半路被鹅酱一句“好想吃小龙虾啊~”歪了楼，话题变成了吃…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趁着末世前吃哪些好吃的。
少女们的愿望五花八门，火锅烤肉日料，最离谱的是武朵…看完周秦二人大快朵颐，竟然想吃煎蛋…
大小姐默默记下众人的菜单，吩咐管家为众人送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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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她自认很少发脾气…今天，实在是周子墨的变化…让她焦虑…
不是她杯弓蛇影…
而是之前的二十次重生的经历，每一次都令她非常的不愉快。
因为…她以为是救世主的那两个外来者，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比起拯救世界，他们更愿意盯着郝帅身边的女人…像是在看观察猎物。
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她们困在既定的怪圈内——必须在郝帅身边。
一次又一次，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在相同的时间出现在相同的地点，无一例外。
大概思维和意识的自由是外来者最后的仁慈。
但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糟糕到她担心周子墨是受那两人的指使所以才产生变化…
她真的不想再被困住了…
回想方才的直播…仔细思索周子墨的表现和外来者有没有关联…
…
好像没有…
可不知为什么，对方站在锅边偷吃的模样…熟练地准备两份排骨的模样…以及…剥虾的手法…直往她脑子里钻。
还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大小姐开始困惑，讲道理，她和周子墨接触不多。
大家都不愿意往郝帅身上贴，除了周子墨，队里的妹子哪个不能打？这家伙非要抱那个男人的大腿，怎么说都不听…
就很令人无语。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跟宫斗剧看多了似得，以为她们几个抢男人，整天阴阳怪气，好心当成驴肝肺，完全是个没法沟通的恋爱脑。
她也不信邪地劝过几次，对方充耳不闻…她们的好心逐渐变成例行公事般的敷衍…
后来周子墨凉的早，就更没什么交集了。
所以，这股熟稔…来的莫名其妙，就很离谱…
大小姐表情凝重，抄起手机慢步到健身房，坐在卧推器上，看着周围的器械，陷入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她大脑一阵剧痛，猛地摔倒橡胶地板上，又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中…
好一会，大小姐才缓过劲来…
从地上爬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管家打去电话，报上方才两人直播时的菜名，最后加了一句。
“不要放辣。”
半跪在地上的大小姐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
在那段不属于她的记忆里…周子墨…不…准确地来说是眼角有泪痣的周子墨，笑盈盈地亲吻她嘴角，在她耳边暧昧又深情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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