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你]02-22_猎人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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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你]02-22

  ……

  谢昀饮了点杯中的红酒,哪怕被人戳中心思,他也依旧脸色未变,而是平静地笑道。

  “陈先生这话说得就不雅致了,咱们这叫各取所需,你可以得到许小姐,而我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不少人都说南财大的陈教授温文尔雅,待人随和,是个端方自持的正人君子,可他并不这么认为。

  陈时礼跟他,明明就是一类人,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可以抛弃自己的道德与底线。

  要不然,他也不会趁这次生日宴,特地给对方发邀请函。

  陈时礼眉梢冷冽,“谢先生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他皮笑肉不笑,挑明道:“还是说,你靠着这样的方法,已经取得冉小姐的心?”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流淌着轻缓悦耳的钢琴曲,香槟倩影,高雅至极,然而,因为陈时礼刚刚说的话,他俩之间已经开始萦绕着凝滞的气氛。

  谢昀脸上的笑渐渐淡去,“无论是人还是心,弯弯一直都是我的,不过……”他顿了顿,直言道:“陈先生觉得,许小姐会是你的吗?”

  “差点忘了提醒你一句,我今天也邀请了盛长决,陈先生,你大可以去会会你的情敌,看看许小姐对你究竟有几分喜欢?”

  谢昀这人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他想拉拢陈时礼,怎么可能只是谈谈这么简单?

  他调查过盛长决和许萤,在国外的时候,他俩的感情可不一般,要不是后来分手了,这两人现在怕是已经结婚,否则哪还有陈时礼什么事。

  许萤带着冉晚离开宴会大厅,酒庄很大,再加上今天天气晴朗,外面也布置得精致漂亮。

  冉晚跟着她穿过层层长廊,外侧是纯白镶金的欧式浮雕长柱,里侧的墙上挂着中世纪油画,色彩浓郁,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小姐姐,我们去哪啊?”冉晚的声音又轻又柔,却没有太大的波澜,仿佛近一年来发生的事已经压弯她的脊背,让她再难焕发生机。

  “有人想见你,托我帮个忙。”

  冉晚心怀疑惑,直到听见许萤说:“喏,人就在那。”

  闻言,她抬头望去,视线穿过恢宏的建筑,穿过拂来的风,遥遥望向那个穿着西装,站在湖边的州青禾。

  刹那间,冉晚怔在原地,眼里腾升起薄薄的雾气,她扭头望向身边的许萤,眼眶湿润有些泛红。

  “去吧。”许萤微微颔首,笑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现。”

  “嗯。”

  她抿着唇,点点头。

  许萤双臂环抱,含笑望着冉晚提起裙摆奔向州青禾,风拂过,发丝飞舞缱绻,他俩相遇的每一帧都是如美画卷。

  何霜走到许萤身边,笑道:“你这欣慰的表情倒是有点意思。”

  “霜姐,你不懂,我从认识他俩起,他们的感情就很美好,干净而纯粹。”

  青梅竹马,彼此深爱,如果没有谢昀,那他们会过得很幸福,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连见一面都要偷偷摸摸。

  约莫过了会,有人发来消息,说谢昀在找冉晚,许萤让何霜带着州青禾离开,两人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分开。

  州青禾一步三回头,冉晚咬着唇同他挥手,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再次决堤。

  她不知道这次分离,下次再见又是什么时候。

  许萤安慰她:“等我找到你的母亲,你就不用再受谢昀的控制,到时候你就可以和州青禾重聚了。”

  “嗯。”她点点头,感激道:“小姐姐,谢谢你。”

  这时,一道突兀的轻嗤声传来,冉晚杯弓蛇影,身子下意识一抖。

  许萤寻着声音望去,西府红棠树下站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的头发金黄,微卷,比其他男人的都长。

  浑身上下散发着雅痞,十足十的风流浪子。

  “哟,这不是冉小姐吗?”他笑了笑,问:“谢昀知道你这想法吗?”

  冉晚的脸色咻地变白。

  许萤淡声道:“盛长决,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她转眼对冉晚柔声说:“你先回去,免得谢昀起疑。”

  “小姐姐,他……”冉晚看了眼盛长决。

  “没事,交给我,去吧。”

  “嗯。”

  冉晚走后,盛长决摁灭烟蒂,抬脚走向许萤,男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嗓音低沉有力,却含着一丝笑意。

  镜片下的那双眼睛一直落在许萤身上,“小长生,我没惹你吧?你怎么又生气啦?”

  “刚刚都听到了?”

  许萤今天穿了条浅蓝的鱼尾裙,披肩是莹白的,交叉叠合于心口侧,被一枚冰蓝色的流苏胸针系着,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透着优雅高贵。

  她今天戴的隐形眼镜,将这张冷艳的脸显得更加妩媚漂亮。

  盛长决倒也诚实:“都听见了。”

  “管好你的嘴。”

  “小长生这是在求我吗?”他跟在许萤身边,步调和她一致,姿态悠闲,似与她赏景之余还不忘闲聊。

  “这样吧,你收下我上次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权当封口费了,怎么样?”

  盛长决先前人在国外,最近才回来,谢昀的邀请函递给他,他本不打算赴宴,最后又不得不改变主意,谁让许萤也在呢。

  “盛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委曲求全了?”

  他修长的食指推了推眼镜,几分无奈,几分纵容,相互交织杂糅,“小长生,我对你不都一直这样吗?”

  “礼物我就不收了,架子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她扭头,冲他笑了笑,一副已经把他拿捏住的模样,“我相信,堂堂盛公子应该不是爱嚼舌根的小人。”

  闻言,盛长决怔了怔,旋即忍不住笑了,他气定神闲道:“小长生,你赢了。”

  “阿萤。”前方传来陈时礼温善的声音,两人同时抬眸望去,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看向他。

  陈时礼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私心里并不希望许萤和盛长决见面。

  其他男人,他尚且还能心平气和的应对,但是盛长决不同,他陪着许萤走出抑郁症,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经历。

  盛长决收回视线,笑问:“小长生,他是?”

  “你怎么来了?”许萤挽唇问陈时礼,却没有第一时间走向他。

  两人都是一副相似的态度,怎么说呢,有着如出一辙的慵懒随性,仿佛他们才是一类人,外人根本融不进去。

  陈时礼目光沉沉,“阿萤,过来。”

  许萤挑眉,却也没说什么,她刚走到男人身边,陈时礼长臂一揽,圈着她的腰肢,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看来是新男友。”盛长决自始至终都带着浅笑,与陈时礼的干净斯文不同,他一笑,那股风流雅痞劲根本藏不住,“交往多久了?小长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显然,许萤换男人如换衣服的速度,盛长决也有耳闻。

  跟她交往的男人,最终都逃不了被分手,更何况,这人还是陈时礼。

  注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人,他又怎么会有危机感。

  陈时礼语气淡淡,“盛先生,我和阿萤的感情就不劳烦你多费心了。”

  “怎么就不劳我费心?”盛长决意有所指:“我可是等着和小长生重燃旧情。”

  硝烟在这一刻拉满,两人望着对方

  ,一人皮笑肉不笑,一人面容清冷俊隽。

  许萤微耷眼皮,莹白的皮肤泛着光泽,她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而是垂眸在那若有所思。

  陈时礼揽着她离开,一路穿过花圃,怀里的人始终没有说半句话。

  他低头望着许萤,见她在走神想事情,心头不可扼制地升起紧张感,紧张许萤因为盛长决的出现,而对他们的感情产生动摇。

  “阿萤。”贴在许萤腰侧的掌心拢紧。

  “亲爱的,怎么了?”

  她一秒回神,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现笑意。

  “阿萤,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

  她漫不经心的姿态并不打算告诉陈时礼,男人微微蹙眉,看她的眸光变得深邃。

  “怎么啦?”

  陈时礼盯着她看了会,语气平静:“没事。”

  他俯身,想亲亲她,结果许萤却笑着错开他的唇,男人微凉的薄唇因此轻轻擦过她的脸颊,而后落在耳郭。

  陈时礼一怔,她之前不会这样。

  许萤眼底藏有玩味,伸手推开他,“亲爱的,大庭广众不合适。”

  自从盛长决出现在许萤面前,直到生日宴结束,他俩坐车到家,许萤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安安静静的模样。

  就好像盛长决从国外回来,他的出现,已经搅乱她的心湖。

  许萤录入指纹,门开的那瞬准备进屋,背后响起陈时礼略冷的嗓音。

  “阿萤。”

  “嗯?”她刚回头,一片阴影兜头笼罩。

  许萤的后背抵在门上,她的双肩被陈时礼扣住,男人叫了她,最后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低头吻她。

  这是一记很深的吻,许萤只能承受。

  陈时礼的唇有些微凉,他撬开牙关,舌面扫过腔壁,在炽热的温度下与她唇舌纠缠,勾着她时进时退,像池里游曳嬉戏的两尾鱼。

  许萤的背脊在冰冷的门上硌得有点疼,但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试探一下,陈时礼的底线在哪……

  他现在到底对她有几分喜欢。

  许萤揪着他的西装,被他吻得含糊不清:“陈时礼,我冷。”

  在男人抱住她的时候,许萤长臂一伸,像布袋熊似地挂在他身上。

  两人从门口接吻到沙发上,拢着的披肩,因胸针上的系扣

  松开而散在身下,许萤的身上穿着那条浅蓝的鱼尾裙,空气中浮动着冷意,刺得她肌肤颤栗,却也只能去依偎离她最近的热源。

  她抱着陈时礼的腰,从他身上取暖,男人先前吻她的力道带着撕咬,而后慢慢变得温柔缱绻。

  陈时礼撑着她身侧的沙发,垂眸看着面颊绯红的女人,两人视线黏在一起,气氛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许萤的指尖抚上他的唇,上面还沾着她的口脂,她在他身下笑得勾人:“亲爱的,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哦。”

  “还好意思说。”陈时礼抱着她,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都是你惹的。”

  “我做什么招惹你了?”

  她表情无辜,语气也无辜,仿佛不懂陈时礼话里的意思,闻言,男人被她气得有些咬牙切齿。

  “还敢气我?”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许萤的臀,素来被别人称为端方自持的谦谦君子,竟也会在私底下脱掉伪装的皮囊,开始变得不正经。

  许萤被他这举动拍得猝不及防,半晌,嘴角的笑意加深,抬腰贴近陈时礼,漫不经心道。

  “你这人又不把话说明白,我哪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招惹你了?”

  她边笑边用指腹摁了摁男人的喉结,听到闷哼后,蓦地更开心了,许萤黏黏糊糊的亲了亲,在他的喉结处留下一枚唇印。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喉结处萦绕,像是有羽毛在刮来刮去。

  与此同时,她的手探入陈时礼的衣摆,微凉的指尖触过他薄薄的肌理,体温烫烫的,皮肤带着韧劲,触手是蓬勃的感觉。

  陈时礼抓住她作乱的手臂,“那告诉我,你见到盛长决后心里都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呀。”她还是那副散漫的姿态,什么都不肯说。

  可她越这样,陈时礼越不相信,“你……对盛长决是不是还有感情?”

  他知道从学生时代起,许萤就不喜欢他,她当初说自己喜欢温润知礼的人,后来,他就学着变成她喜欢的模样。

  她说,她以后要读南财大,要学金融,要当老师,他也都跟着她的脚步。

  可是后来,她在国外的时候爱上盛长决。

  她可以对其他男人随心所欲,但盛长决却是她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偏爱。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们分手,可他知道,只要盛长决一出现,他就有强烈的危机感。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

  许萤避而不谈的模样,更加让陈时礼心里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盯着她,黑眸咻地沉下去。

  “我要是说对他没有感情,你会信吗?”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闻言,许萤咯咯笑了,眉梢透着愉悦,“我对他确实没有感情。”

  “所以你今天在想什么?”

  他刨根问底式的寻求安全感,执拗又脆弱,许萤挼了把他的短发,忍不住亲了亲陈时礼,像个黏糊糊的老流氓。

  “陈时礼,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许萤笑道:“我那是装的,故意逗你玩呢。”

  “装的?”

  “对啊,试试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在一棵树上吊死?盛长决于她,也只是过去式了,她是断不会吃回头草的。

  陈时礼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黑眸浸着晦色,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可奈何,“这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

  “你吃醋了,你在意我。”许萤嘚瑟完,又凑过去黏黏糊糊,主动亲他,“你好可爱呀,怎么办,我好喜欢你。”

  亲吻对他们而言是很自然的过程,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解开所有的不安和恐慌后,留下的就只有无尽的亲昵与缠绵。

  许萤逐渐反客为主,摸着他身体的手从衣服里钻出来,然后脱掉陈时礼的西装。

  暧昧的气氛咻地腾升,静谧的客厅有着微弱且紊乱的呼吸声,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子滚烫炽热。

  陈时礼抱紧她,许萤耳畔是低磁的喘息,男人埋首在她颈窝里,手掌掐握住她的手腕。

  “阿萤,别……”

  “真的不需要吗?”

  “我去浴室。”

  哪怕到了这步,他也依旧不肯,许萤被他的行为气笑,恶狠狠的威胁陈时礼:“行啊,有胆子你就去。”

  “阿萤。”

  “你说说你个大男人在犹豫什么?”许萤打量他,突然趴在他胸口问:“你该不会不行吧?”

  陈时礼:“……”

  这种话但凡是个男的都不想听,他咻地沉了脸色,反驳她:“我很正常。”

  许萤“噗嗤”一声笑了,拽着他的衬衣:“那你干嘛不跟我做?”

  她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相反她很俗,饮食男女那点乐趣,她挺喜欢的。

  而且,她就想睡他。

  “阿萤,我

  们才交往不到一个月。”他可以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呢?她是否能做到跟他一样?

  “那又怎么样?”许萤趴在他身上,指尖下滑,掐了掐,勾勾缠缠,挽唇媚眼如丝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咱们情到深处自然而然不很正常吗?”

  “而且,亲爱的,你看我像是那种睡完就不负责的人吗?你就放心吧,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她说这话,就跟渣男骗姑娘是一个套路。

  许萤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趴在男人耳边说着各种挑逗、奔放、热辣的话,一度将这暧昧的气氛烧到极致。

  她把人拐到卧室,然后推倒。

  陈时礼还想撤,许萤抬臀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掌心撑着他的肩,妖妖娆娆地睨了他一眼,“亲爱的,你跑什么?难不成我还要吃了你?”

  论真正的情场高手还得是许萤,她这次是铁了心不会放过陈时礼,也是打定主意要得到他。

  她一面骗着陈时礼,一面哄他乖乖从了她。

  “阿萤,你真的爱我?没有骗我?”

  “没有,我发誓。”

  “那你会和我分手吗?”

  “不会,我发誓。”许萤和他吻得难舍难分,含糊不清道:“我爱你,很爱很爱。”

  然而——

  几秒后,许萤怔了怔,那种久违的、悬浮于空、不上不下、落不到实处的感觉,瞬间让她想起曾经和某任前男友不好的经历。

  “第一次?”

  陈时礼抱紧她,面容紧绷,有着湿漉漉的脆弱,他抿唇不语,面上却是火辣辣的。

  许萤当即翻脸不认人,一把推开他,下床,捞起一条裙子套上。

  “阿萤。”

  “你别说话,让我静静。”

  她语调淡淡,甚至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走到懒人沙发前坐下。

  头发氤湿,带着潮意的女人咬着烟头,低头点火,她夹着烟,在那吞云吐雾,思考人生。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又找了个中看不中用的。

  陈时礼望着她的背影,朦胧的灯光下,女人的蝴蝶骨很漂亮,他知道他这是第一次,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

  他深吸几口气,走过去,“阿萤,我们再来一次吧。”

  “万一结果一样呢?”总之,陈时礼给她的初体验一点都不好,感受差评,搞得她兴致都没了。

  她抽着烟,

  活灵活现地给陈时礼表演一个什么叫做渣女翻脸不认人:“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你太差劲了。”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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